别跟钱过不去。
虽然不知道舒玉一个内宅女人,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的,但是自己现在的命脉是直接被掌握在了宋侧福晋的手里。
至于说说自己是福晋的人,这些钱里面大半是给了福晋。
自己敢说,他们不敢信啊。
“侧福晋,侧福晋,奴才,奴才,奴才遵命。”
或者是就算是性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会先拿自己开刀。
宋侧福晋有那个本事跟福晋对着来吗?没有。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舒玉只用挑出来几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他们也就都认了。
“各位,也别说本侧福晋心狠手辣。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这个账本还是这样的话,你们也不用待在四贝勒府了,四贝勒府留不下你们这些大佛。”
“奴才定当好好办差,绝不辜负爷和福晋,侧福晋的期望。”
原本就已经被吓的精神恍惚的管事太监和管事姑姑听到这句话,突然就来了精神。
赶忙异口同声的回答舒玉的话,这个时候万一回答的晚了,被记恨上了,就得不偿失了。
舒玉也不管这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只不过是在压榨这些人剩余的一点价值而已。
先拿回来一部分,剩下的,四贝勒爷胤禛自己去拿吧。
最重要的是,抄家抄出百万两,和十万两,这可不仅仅是十倍的差距。
还有面子的问题,天大的面子问题。
倒是四贝勒爷胤禛丢了大脸,自己这个撺掇的人,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提前给自己规避一下,还是很不错的。
七天之后,乌尔格伸再一次拿着一沓子的资料前来找舒玉了。
这个时候的乌尔格伸可就淡定的多了,有些事情见识的多了,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额娘吉祥。”
乌尔格伸优雅的行了一礼,然后才坐到了舒玉的旁边。
“乌尔格伸来了,感觉怎么样?”
舒玉伸手摸了摸乌尔格伸的手,发现温温热热的,并没有流汗的迹象也就放开了。
“额娘,虽然还是想把那些人都送进去,但是已经没有那么气了。”
舒玉见乌尔格伸的心态平和了下来,也是不担心了。
“不生气就好了,不是大事。”
乌尔格伸现在的心态平和,对于自己的不足之处,还是很清晰的认识到的。
“嗯,额娘,我知道了。处事不惊,这些我还需要学。”
舒玉不想乌尔格伸太过于压抑自己,都还不是什么多大的孩子。
操心多了,容易不长寿的。
“乌尔格伸,你还小,别逼自己。以后经历的多了,你就知道怎么办了。”
“知道了,额娘。”
乌尔格伸还是很享受舒玉的关怀的,这可能是舒玉和其他的后宅女人不一样的地方,她对于每一个孩子都很关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