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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2 / 4)

好,像是没事人儿似的!

把这事说给父亲听。

父亲却不这样认为,说我不知好歹,明明是嫌了便宜,还在买乘,恣的差点没憋住笑。瞪着眼睛说我:“真叫你掏着了,找了这么个丈母娘,连彩礼都不要!”叫我别再节外生枝。不过父亲又说,“人家不要是人家的事,咱该给还得给!”

这些都听父亲的。

改天,父亲叫我把吴玉花约在新家里,他自已去了吴玉花家,塞给她妈二百块钱,当时,二百块钱可是个大数目。听父亲说:“你丈母娘说也怪了,说什么也不要,后来是好歹收下的!”我也觉得奇怪,起先不让吴玉花结婚,想留在家干活,为家里挣钱,现在要结婚了,本来应该趁机剥削一把,却什么也不要,显得这么大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唯一的可能是想用这种方式表示这些年对吴玉花的亏欠吧。

谁知道呢?

这事没敢叫吴玉花知道,怕她接受不了。

就这样,结婚头天用自行车把她带回老家,在婶婶家住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又用小推车推回家,左边是她,右边是块大石头,石头用红纸包着坠偏。

家里早拾掇好了,由于只在家里住两天,父亲也没怎么拾掇,只打扫了卫生,贴了“囍”字,腾出耳房当新房,拜了堂,成了亲。

不过,这当中有个小插曲,因为和喜庆的气氛不谐调,咱以后再说。

摆了十五桌洒,在我家院里和邻居家院里。天气虽然不暖和,也凑合,农村人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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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也限于当时条件,亲戚朋友左邻右舍都来了。在农村这算隆重的。结完婚在家住了两晚上就回来了,所以这么急,也是因为当地风俗,结完婚要“回三日”,就是新媳妇回娘家。她妈做了几个菜招待我们,那天她爸也在家,很沉默的一个人,自始到终没说几句话。

吴玉花大概随她爸。

我叫了“爸”,他“嗯”一声就算完事。

吃了饭就回了自已家。

已经下午两点了,急的火烧火燎,别看结婚已经两天了,和吴玉花一个被窝睡了两晚上,可夫妻之事一直没捞着。头天晚上,闹房的都走了,立马催着吴玉花睡觉,可她说冷不想脱衣服。我知道冷,厢房以前是放粮食放家具的,这了当新房虽然糊了墙,扎了顶棚,因为长期不住人,还是很阴冷。摸摸被子的确凉手。对她说:“不怕,我先进去给你暖被窝!”立马脱光了,只穿着裤衩。又催她脱,可怎么催她也说冷,只脱了外面的棉衣、棉裤,其它的就不脱了,就这么钻进来。

早就吹灭了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可摸了摸,她还穿着秋衣秋裤,甚至袜子也不脱。

我说:“吴玉花,怎么还不脱?”

反而问我:“脱什么?”

我说:“秋衣秋裤,不脱下来怎么睡觉?”

她说:“不脱下来就没法睡了?睡吧,睡吧,忙了一天我都累了!”

只好动手扒她衣服,可她一把就把我的手扒拉掉,“你再动手动脚的,我把棉袄也穿上!”

就不敢扒了。过了会儿又想扒,还不让扒,我说:“你这是干啥?都亲过嘴了,这叫干啥,结婚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她脊背对着我说,“亲了嘴也不行,这两天还没准备好呢,再说,你听见没有,外面有人听墙根子!”

静下来听了听,外面的确有动静,在农村确实有听墙根的风俗。披上衣服下来,猛地拉开门,几个人差点闪进来,因为天太黑,也没看清到底是谁,大喝一声,才扭头跑了。

这么一弄,也没什么情绪了,只好抱紧她,她倒没对。

只是有点不明白,亲嘴的时候她就就“想坏了”,怎么现在又不想了呢?

真恨那听墙根的,把老子好事给耽误了!

第二天还是一样。

外面还是窸窸窣窣,好像还有听墙根的,这次,我也懒的撵他们了,反正吴玉花又不办,就叫他们在外面冻着吧!

也学吴玉花背过身去。

现在回到自已家就不一样了。再说,单元楼就有这个好处,关上门是个独立的空间,比在厢房暖和多了。

从她家回来,就想和她做那事。

她瞪着眼问我:“贾清,你说是白天?”

我说:“是啊,再不办就来不及了,别忘了,今天晚上你上四点班!”

她说:“我怎么能忘了,回来不就为了上班吗?”

结婚只给七天假,忙前忙后的,结完婚正好回来上班。

我说:“那还不快点——”

把她往床上摁。

可这时听见有人敲门。

……

本来,按一般规矩,结婚回来第一时间要挨个门送喜糖,可我们不用,因为我们地位太低,就是厂里小工人,随“份子”的也只有本车间工友,等上班把喜糖捎去就行。又刚住进单元楼,邻居也不熟,没几个随“份子”的。要去的只有郝强家,前面说过,他住在我家楼上,他们结婚比我们早一年。

我正打算吴玉花上班走了以后,把喜糖给他们送去,没想到刘秀英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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