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我什么?”
常山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言知乐已经从宇文腾轩的车上下去,速度飞快地上了厉正则的车。
厉正则闭着眼脑袋歪在车座上,一动也不动,俨然真的昏迷了。
但言知乐知道,他是装的。
这一刻不生气是假的,可想到他没事,所有的怒气也就消失了。
他这么做不过是想要阻止她跟宇文腾轩离开,仅此而已,能有什么坏心眼?
既如此,更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尤其是为了外人而闹别扭更不应该。
既然他想演戏,那就陪他演下去好了。
谁让这个戏精是自己选的呢。
言知乐暗自叹了口气,伸手拉上车门,冲站在外面的业余演员常山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开车去医院!”
“……”
常山飞速上车。
等车子行驶了差不多十分钟,还没到医院,也没等人叫,厉正则自己醒来。
他还打算再装一会儿迷糊,哪想旁边传来淡淡的声音,“不装了?演不下去了?你这演技不行啊,看来需要去戏剧学院再进修一下才行。”
厉正则笑了,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伸手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主要是你不配合,你要是配合,我还能再演一会儿。”
言知乐翻了个白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配合?把你抱怀里?”
手机响,有来电,她低头翻看。
厉正则眼尖地看到屏幕上的来电,眼神一冷旋即又恢复温柔,低头去找她的嘴唇,“抱抱再亲亲,我能演更久。”
言知乐在他凑过来之前,扭头躲开,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接起宇文腾轩的电话,“午饭吃不了了,我得先把烦人精安顿好,你什么时候回去?”
“……”
“我跟你说了,现在没空。”
“……”
“宇文腾轩,你少拿这件事威胁我!”
言知乐生气地挂断通话,抬眼看到厉正则那张欠抽的大脸,她毫不迟疑直接把手机当搬砖,拍在了面前这张脸上。
“噢!”
厉正则鼻子一酸,有热流顺着鼻孔流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摸,血就已经滴在了他和言知乐的身上,红得刺眼。
言知乐也怔了下,拍他是她想的,可没想把他拍受伤。
尤其是,血流了这么多,看着都吓人。
不会是把鼻骨拍断了吧?
言知乐一阵后怕和懊恼,让常山加快车速赶去医院,这下不去医院都不行了。
一阵兵荒马乱终于来到医院急诊,医生检查完轻飘飘地来了句“没事!”
虽说没事就好,但言知乐不放心,“真没事吗?我看他流了那么多的血!”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今天这当班医生可能是被女朋友绿了心情不好,全程黑着一张脸不说,说话还极其难听,“怎么,你是后悔没把他的鼻梁骨拍碎?那下次你可要再用点力,最好把他直接拍成脑震荡!”
言知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扬起手准备给这人一大嘴巴子,转念一想又放下。
冷冷一笑,“我说怎么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恶心的臭味,原来这里的空气被一个满嘴喷粪人模狗样的东西给污染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