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没有骗我,否则……”
言知乐没继续说下去,转身走向不远处的车子。
厉正则从车窗里看她一身怒气回来,心里破有些不是滋味。
他吃醋了。
无论她对宇文腾轩笑还是怒,他都吃醋。
因为笑和怒都是她的情绪,他不想她对自己的情敌有任何的情绪。
在意一个人才会有情绪波动,不在意怎会有情绪。
越想心里越酸,仿佛喝了一壶陈年老醋,翻滚着难受。
“呕——”
厉正则没忍住干呕出声。
言知乐正好到车边,顿时蹙眉,“怎么回事?”
她拉开车门坐进车里,拍拍他的后背,“早上的饭吃了没?上午是不是又猛灌咖啡了?跟你说多少次了,早饭一定要吃,咖啡一定要减量,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厉正则张张嘴,想要反驳,突然灵机一动,继续呕下去。
呕了半天勉强吐出几口口水。
“漱漱嘴。”
常山递过来一瓶纯净水,言知乐接过,拧开盖子把瓶子递给厉正则。
厉正则伸手接过,装模作样漱了两口,顺势“虚弱”地靠在她的肩膀上,一脸委屈地说:“早上的馒头夹鸡蛋我吃完了,上午没喝咖啡,一直喝的是白开水,估计是白开水灌多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言知乐想起自己早上在他的饭里放了什么。
她顿觉尴尬,嘴角抽了两下,没好气道:“又咸又辣的你非要吃完?你是不是傻?”
“你说让我吃完再去公司。”
“……”
言知乐咬了咬牙,“我说话那么好使,我让你戒烟你听了没?”
厉正则不说话,闭上眼,做出一副难受无力的模样来。
言知乐拿眼睛瞪他,到底还是心疼没舍得再唠叨他,柔声询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一会儿吃过饭就好了。”厉正则立刻睁开眼看她,“我们去哪儿吃饭?”
言知乐继续瞪他,“就你这样还能去哪儿吃?回家,我给你熬点小米粥。”
厉正则一脸欢喜,“好!”
他舔舔嘴唇,“我还想吃你做的红烧茄子。”
“想也别想,只有清炒萝卜丝。”
喝了一上午白开水,这会儿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厉正则不满意地嘟囔道:“不是吧?这也太简单了。”
言知乐斜着眼眼睛看他,“想吃大餐?猪蹄龙虾东坡肉再来一个烤全羊,如何?”
听着就油腻,还不如清炒萝卜丝。
可他今天中午就是特别想吃红烧茄子。
厉正则说:“不用这么麻烦,红烧茄子就行,或者红烧茄子和清炒萝卜丝?”
“厉正则。”言知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看我像不像茄子?你把我红烧了吧!”
“你自己回家吃吧,我还有事!”
推开肩膀上的人,言知乐推门下车。
厉正则伸手没拉住他,眼睁睁看着她转身上了宇文腾轩的车,车门合上的瞬间,他两眼一闭,倒在车座上。
“少爷!”
常山飞速下车,赶在宇文腾轩的车发动之前,拦住了去路,“周小姐,少爷昏过去了!其实他一直让我们瞒着你。”
“瞒着我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