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乐从口袋里掏出被一次性手套包着的烟蒂。
厉正则立刻皱眉,“谁抽的?”
“肯定不是你。”
言知乐将两根头发跟烟蒂放在一起,包好,重新塞进口袋。
抬头,见他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
她解释:“也不是我的。”
厉正则盯着她,没说话。
井宇告诉他,中午她考完试,有个男人来找她。
且,两人关系很亲密。
这一路他都在想,那个男人是谁?跟她是什么关系?
他憋着没问,就是想听她亲口告诉她。
但此时,他忽然意识到,他可能想多了。
或许,是井宇故意误导了他。
他主动问:“那人是谁?”
言知乐皱眉,“井宇没告诉你?”
不应该吧?
那两人在车外聊了什么,会让他脸色那么臭,一路也不说话?
“我更想听你告诉我。”厉正则说。
换个场景,他这句话,或许会让她有种被信任的感动。
但现在,他这话明显是在质问她。
“你先告诉我,井宇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就说有个男人找你,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很亲密。”
言知乐轻笑,她怎么觉得井宇是在坑她?
为什么呢?
“井宇有没有告诉你,那男人长什么样子?”
“没有。”
看来她没有猜错。
井宇果真在搞事情!
这个身世成谜,心深如海的男人,他想干什么?
“他到底是谁?”厉正则很执着。
“你的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僵了一秒,厉正则眸色暗下来。
是那个人!
自那日知道有个跟他长得极其相的人存在,他就让人去调查。
但那人在那天短暂出现过之后,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今天突然出现在南省,他却没接到任何消息。
手下那帮人,简直就是饭桶!
“看来你已经猜到是谁了。”言知乐面无表情,“去把我的日记本拿出来,我们去医院一趟。”
厉正则盯着她,“你要让我跟他做鉴定?”
“不可以?”言知乐转身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抓了把剥壳的开心果。
厉正则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摇摇头,“是没必要。”
他问过父亲母亲,甚至做过详细调查。
除非所有的人和资料都骗了他。
但这种可能性应该为零。
言知乐吃了两颗开心果,“有没有必要不是单凭你一张嘴,我要科学证据。”
见她执意如此,厉正则也不好再劝。
他回卧室给她拿了日记本,又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大包零食。
“这个你拿学校吃,女孩子少吃冰糕,对身体不好。”
言知乐扫了眼袋子里的零食,基本上都是她喜欢的。
她伸手从袋子里掏出来一包奶枣,瞥他一眼,“你懂的还挺多。”
脸上的表情,说话的语气,都是毫不掩饰的讽刺。
厉正则非但没生气,相反还笑了,“怎么说我也是结过婚的人。”
言知乐送了他一对大白眼。
跟他结过婚,简直就是她的黑历史!
转身往门口走,她忽然想起什么,停下来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
“今天生扑你的人,是她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