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年没有回答。
“你还好吗?”吕向晚又问。
沈幸年忍不住笑了一声,反问,“你觉得呢?”
“很抱歉。”吕向晚这样说着,但沈幸年从她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一丝想要道歉的情绪。
她垂下眼睛,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上的衣服。
“但我真的不能把他让给你,好在……还是我赢了。”吕向晚好像笑了一声,“真的抱歉。”
“是你赢了吗?”沈幸年也忍不住笑,“你知道昨天的事情闹到最后成什么样子了么?吕小姐,你这是毁了他。”
“选择是阿政自己做出来的,我相信他有承受这个的能力。”
“是吗?”沈幸年的牙齿一点点的咬紧了,“那他人呢?为什么不让他来跟我说话?他如果真的可以那么干脆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在前一天取消婚礼?孬种一样的逃婚,又躲起来不接电话,这就是你说的他有承受的能力?”
“吕小姐,如果你们现在在一起的话,麻烦你转告顾政一声,让他不要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的躲起来,该是什么结果给我一个痛快,要不然的话,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他!”
话说完,沈幸年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话说的果决,但在电话挂断的瞬间却忍不住颤抖起来,眼眶一点点的变热变红,但她死死忍住了。
她不想哭。
也不会哭。
她要是想哭的话昨天早就该把眼泪都哭干了。
现在……算是什么?
她闭了闭眼睛,也是在那个时候,手机再次响起。
席知焕的来电。
沈幸年看了一眼后就直接挂断了。
但他很快又打了第二个。
沈幸年想要将手机关机,但她又怕错过了什么,只能挂断了一个又一个。
——现在的她实在米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去应付任何的问候和同情。
连续五六个电话后,席知焕终于消停了一会儿,但很快的,他便发了一条信息过来,“你在哪里?”
语气强硬的。
沈幸年闭了闭眼睛后,到底还是给他回了个电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可能是因为隐忍的时间有些长了,但此时她的声音嘶哑难听,就好像是一个垂死的老妪一样。
那边的人也听出来了,顿了顿后,说道,“你还好么?”
“你觉得呢?”
沈幸年觉得自己回答好肯定没有人相信,说不好对方可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反问了一声。
她明明是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好像带了无比深重的怨念。
席知焕也感觉到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说道,“你现在在哪里?”
“你放心吧,我没事。”沈幸年只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说道,“还有……昨天谢谢你了。”
虽然当时面对女人她表现的无动于衷,但她的脑子一直都是清醒的,自然也知道给自己披上衣服的人是席知焕。
“小年儿。”席知焕突然说道,“我带你离开吧。”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响声!
席知焕立即转过身,正好看见的是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的温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