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脸得意,托着腮坐在慕容烈对面,笑的灿烂。
慕容烈刚刚吃饱饭,也不急着问她,接过袁刚递过来的茶漱了口。
吐掉之后,这才看向静宜:“你能查到什么?”
“还不是你嫂嫂教得好?”
自家妹妹什么德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不是叶凤顷,这丫头怕是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银子呢!
又如何懂得这些?
“我若是谢,也谢你嫂嫂!”
静宜没想到他竟事先知道,扁了扁嘴,十分不服气。
“就算嫂嫂出了主意,跑腿的是我呀!”
“那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娇憨单纯的少女,晃着小脑袋,眼神里尽是求表扬,看得叶凤顷笑了。
“行啦,你夸夸她呗!”
“反正这次静宜做的挺好的!”
“替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呢!”
尽管是她给孩子出的主意,可跑腿的人是静宜,人家小姑娘说的对,好歹也有苦劳呢!
慕容烈看了看自家媳妇,这才又看向静宜。
“嗯!看在你嫂嫂的面子上,夸夸你!”
“冰雪聪明,机灵懂事。”
静宜听他夸自己,笑的眼睛眯起来:“皇兄,你夸的太少啦,就这么两句么?”
娇憨的模样,惹得叶凤顷放声大笑。
眼下这危急时刻,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而静宜就像是开心果,总能让人不自觉的放松。
慕容烈没有过多的表扬自家妹妹,而是把目光话了叶凤顷身上。
昨日大雨,他才击退了一场慕容庆的攻势。
却……
不敢有丝毫放松与懈怠。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慕容庆的下一次进攻是什么时候。
夫妻二人又同静宜说了会子话,慕容烈便带着叶凤顷回了她的屋子。
说起了慕容庆受伤之事。
“为夫只知射中了他,却不知他伤势如何,只担心会遭来他疯狂的报复。”
叶凤顷捏着他的指尖,想着他说过话,脑子里想的都是慕容庆受伤的事。
“照你这么说的话,他的伤势至少要五天才能有所缓解,就算他身边有再厉害的军医,也要五天。”
慕容烈听完她的话,点点头,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回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吻:“这几日,你查清父皇死因后,速速返回宫中,一切听莫风安排。”
叶凤顷其实已经有了眉目,只不过……
还差些确凿证据,相信再有两天,便能拿到证据。
到时候,就算国安寺求她留,她也不会留下。
“好!我答应你!只要事情一完,立刻回宫。”
“你也要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不能冒险!”
“我不要别的,只要你好好活着!”
慕容烈将她搂进怀里,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答应你!”
这天夜里,慕容烈依依不舍告别叶凤顷,又折回了皇宫。
折回皇宫之后,他点齐兵马,带了一万禁军,趁着夜色,偷袭慕容庆大营。
在离开交泰殿的那一刻,他写好了禅位诏书,特意交待给富保,由他放在先皇曾经放过的地方。
夜色沉沉。
因为昨日那场大雨,气温骤降。
到了深夜时分,已然能清晰的察觉到寒意。
慕容烈带着一万禁军,悄悄打开城门后,便没入了夜色里。
他带着禁军,先是放火烧了慕容庆大军的粮草,又偷袭了他的马厩。
一时间,火光冲天,受了惊的马儿四处逃窜。
许多想制止马儿的士兵被马蹄踩住,惨死马蹄之下。
慕容庆自睡梦中惊醒,穿着中衣杀出来。
却……
什么敌人也没遇上,只瞧见漫天的火光。
待到火被扑灭后,统计损失才知道:损失粮食三万石,兵士死伤一万人有余。
气到直捶大腿:“慕容烈!本王与你不死不休!”
随即又叫来人大骂:“本王不是命你们进城去找那叶凤顷吗?缘何到现在都没抓到人?”
“全是吃白饭的吗?!”
约摸十天前,他就派了人冒充百姓,混进国都城。
目的是找到叶凤顷,将叶凤顷抓在手里,变作人质,以要挟慕容烈。
谁知道……
十来天过去了,那些人没有半点消息,宛如泥牛入海。
如今又被慕容烈偷袭,损失惨重,缘何不气?!
沈金唯恐他伤了身子,急忙安抚:“回永王殿下,听进城的人说,已经有了眉目。”
“那叶凤顷如今不在宫中,听说是去了国安寺,他们已经混进了国安寺,只能找到叶凤顷,将她带过来。”
慕容话听了他的话,这才稍稍放松一些。
对慕容烈的恨意仍旧半分未减。
“沈金,你仔细些,盯好了下头的人。”
“此次慕容烈偷袭我粮仓,且找的那般精准,还毁我马厩,你不觉得这中间有问题么?”
“他如何这般精准?”
经他一提醒,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