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叶凤顷看着躺在地上蜷成虾米似的小白花,摇了摇头。
“叶依柔,你只会拿救命之恩要挟慕容烈?”
“可别忘了,当初救人是你自己做的选择,慕容烈没让你救他!”
虽说这话有些强词夺理,但她是真的怒了。
特喵的,就因为你救过慕容烈,他这一辈子都要由你掌握?
啊呸!
什么逻辑!
合着救慕容烈一命,他这一辈子都得搭给你?
怼完小白花后,看向慕容烈,狗男人刚才表现的很好,她得好好奖励他。
叶依柔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王爷,柔儿好痛,你怎么能柔儿下这样的狠手?”
“就算你不念在往日情份上,也念着我对你的救命之恩,好吗?”
她哭的伤心,原就瘦弱的身子蜷成一团,愈发让人觉得可怜。
指责慕容烈的时候,也不敢用太大声音,给人一种“我特别特别虚弱”的感觉。
远处的袁刚和莫风对看一眼,皆是摇头。
“柔侧妃也就这么点本事,惯会装可怜卖惨。”
“可不是咋地!当初可是骗过了王爷呢!那会儿因为她,王爷对王妃多差啊!”
“咦,你这话我不赞同,如今王爷可没被小白花搅扰的心神不安,你看刚才那一下,多威武英猛!”
“说的也是!方才王爷踢柔侧妃那一下真是过瘾!”
“我跟你说,往后咱们可得抱住王妃这棵参天大树,只要哄得王妃开心,就是拆了王府,王爷也不会罚咱们。”
“说的没错!”
两人还击了一下掌。
慕容烈站在叶凤顷身旁,看着冲自己笑的小女人,满是戾气的眉眼不由得散去几分。
确认叶依柔没有碰着她以后,放下心来。
这才看向躺在地上的叶依柔:“你是救过本王的命不假,若想要本王的命,尽管拿去!”
“但是!!”
“如果你再敢对顷顷不利,休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时才叶依柔扑向叶凤顷的时候,他瞧的真切,那是真真儿想要毁了叶凤顷的脸。
叶依柔的恶毒可见一斑。
正是因为如此,他不想叶凤顷受到伤害,便踢了叶依柔一脚。
那一脚,他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没个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叶依柔望着满脸戾色的慕容烈,不甘心的道:“王爷,昔日你如何待妾身的?都忘了吗?”
“妾身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你怎能如此待我?”
叶凤顷这会儿心情很好。
因为……
就在刚才叶依柔朝她扑过来的时候,慕容烈抬脚踹了叶依柔,半点没有留情。
这一下,她再也不用担心他偏袒小白花。
是以,看向狗男人时的眼神里多带了几分温柔。
反正叶依柔说话就是放屁,她根本懒得去听。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慕容烈身上,笑眯眯望着他,一如怀春的少女看向自己的心上人。
慕容烈抓过叶凤顷的手,握在掌心里,这才看向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叶依柔。
“叶依柔,本王知道你救过本王的命,这么多年来,一直深记在心,不敢忘却。”
“然,今日你与恒王哥哥之事,已然众人皆知,你已是恒王侧妃,难道要本王再去宠你、疼你?”
“你做下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还要本王怎样?”
“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么?”
“且不说别的,咱们只问一问父皇,看他同不同意!”
事已至此,他已经看透叶依柔。
明明是她和慕容奉苟合,却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顷顷有什么错?
错在她看到叶依柔下药?错在她把叶依柔的酒杯换了?
分明是叶依柔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可她却把自己包装成天底下最可怜之人,去污蔑顷顷,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
“叶依柔,你说顷顷下药害你,但本王瞧见的是你在酒里下药,嫁祸顷顷。”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放缓了语速。
“倘若不是本王念着你的那点救命之恩,今日这事,本王会交由大理寺审问你。”
“单是在酒中给三位亲王下药,便足够你在牢狱中待上几年。”
“你莫要以为本王只是说说而已,本王依法办事,有理有据。”
慕容烈之所以被称为冷面王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就是:他办事,无论何事,不看对方背景家世,只看事情谁有理没理。
有理的,哪怕是市井小民,他也会判小民赢,无理的,便是皇权贵胄,他也不会放过。
也就得了个“冷面王”的称号。
这人向来话少,头一次对叶依柔说这样多的话。
却……
句句都是在同她撇清关系,字字在理。
叶依柔还能说什么?
她和慕容奉的丑事搞得人尽皆知,就算她再想和慕容烈有什么,也是不可能的了。
叶凤顷借着月光看向叶依柔,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