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顷站在慕容烈身侧,听到小白花的这些话,差点没背过气儿去。
我靠!
这特么是什么理论?
因为我救过你,因为你承诺过我,所以哪怕我杀人放火了,你也得原谅我??
更可气的是,慕容烈是个嘴笨的。
明明气的眼睛发红,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拿眼睛瞪小白花。
男人急哧白咧看着叶依柔,指着他,一张俊俏的脸气到变形。
“你……你……”
“恬不知耻!”
除了这句话,他实在想不到别的。
叶凤顷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某人也就只会发发狠,打嘴炮的话,一点威力都没有。
看着脸色青白交错的男人,不由得心疼他。
算了算了……
横竖是自己的男人,她不护着谁护着?
当即向前一步,将慕容烈挡在身后,看向地上跪着的叶依柔。
“哎呀呀,叶依柔你的脸皮可真是厚呢!”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大言不惭说这些话的时候脸红没有?”
“哎哟我去!你这脸这么白,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红啊,糊了多少层牛皮?你这技术好啊,糊了那么多层牛皮,外表竟然半点都看不出来。”
“我可得好好研究一下呢。”
说话间,走到叶依柔跟前,捏住她的腮帮子,用力往两边扯了扯。
“啧啧,你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这也太自然了!”
叶凤顷嘴上说的都是些好话,实际尽是嘲讽。
叶依柔被她捏的脸颊生疼,抬手就去推她。
“叶凤顷,你不要太过分!”
也不知道那小贱人用的是什么手法,看上去只是在她脸上捏了两下,可她的脸却疼的要命。
最最关键的是――
她能确定自己的脸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疼的要命。
挣脱开叶凤顷的手后,急忙去捂自己的脸。
“你……”
“你对我做了什么?想毁我的脸?你可真恶毒!”
尽管她声音叫的很大,却也没什么人听见。
因为叶府早就一分为二了,东边是姚淑婉的地盘,西边是叶长青的。
她如今是在姚淑婉的地盘上,就算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帮她。
叶依柔哭的梨花带雨,看向慕容烈:“王爷,你不记得柔儿待你的好了吗?”
“你十一岁那年,被太监推入湖中,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救的你……”
越说越伤心,到最后干脆伏在地上,看上去可怜极了。
还把救慕容烈的事搬出来。
无非就是知道他是个重感情的人,想借此挽回些什么。
然而……
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慕容烈虽然感念她的救命之恩,却也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
今儿在御花园发生的事,他什么都知道了。
看着叶依柔楚楚可怜的模样,摇了摇头。
“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本王吗?”
“叶依柔,你竟然还敢提到和本王的情份,本王只问你:你与恒王殿下苟且多久了?”
事发的时候,他虽然不在现场,但也离得不远。
很多人的议论他都听见了。
“叶依柔,本王与你从未圆房,你今日做下苟且之事,本应有落红,却是没有,你要如何解释?”
叶凤顷站在一旁,都要给他鼓掌了。
知道这人嘴巴笨,一向不喜欢和人嘴炮。
现在才明白:这厮精明起来的时候,谁也别想骗过他。
忍不住冲他竖起大拇指。
行啊,不傻!
叶依柔没想到他竟问的如此直接,连落红这等隐秘之事都说的出口,当下心中一阵翻滚。
“我……”
“王爷,柔儿听说,许多女子未必初夜都有落红,宫里的嬷嬷也是这样说的,不信您去问。”
她与慕容奉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三年前就已经非处子之身。
之所以这样说,无非就是骗慕容烈。
他就开了一回荤,能知道个什么?!
这七年来,他一直在外征战,哪知道她的清苦!
旁的姑娘,十五、六岁就出嫁了,相夫教子,夫妻恩爱。
只有她,等啊等,从一年等到两年,又从两年等到三年,见不到夫君,终日只能抱着他写的书信流泪。
她和太子的事,非一朝一夕之功。
反正没人知道,没什么可怕的。
慕容烈不知道这里头还有这等名堂,与叶凤顷对望一眼,都没有说话。
不过……
他很快就问叶依柔:“就算你说的对,今日你与恒王哥哥已有夫妻之实,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做下这等苟且之事的时候,可有想过本王的感受?”
若是换成旁人,被侧室戴了绿帽,一定气急败坏,杀人的心都有。
可这位爷偏就开心的很。
巴不得叶依柔给他戴绿帽子。
叶凤顷看着那人眼底透出来的笑意,真不知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