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江解释完之后,司马懿一副乖巧的样子:“谢谢师兄。”白江颇有成就感的摸了摸司马懿的头说道:“师弟聪慧,晦涩之处一点就通,日后必当封侯拜相,莫要忘了师兄便是。”司马懿听了白江的吹捧之后,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显然是对白江的所作所为早已习惯了一般。
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师兄莫要取笑我了,师兄之才若是不能居的庙堂,那司马懿这点才华只能回去帮助父兄打理家产了。”白江听后笑了一下,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坐在司马懿的对面喝了口茶。
司马懿一时间不知道白江的心思,倒也没有先开口询问。过了会儿,白江茶也喝的差不多了,说道:“明日师兄就要和你花师兄一起下山去了,我们二人在此已经呆了一年时间,也到了该走的时候。”
司马懿愣住了,实在没想到白江今天来竟然是来说这件事的。并且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司马懿的想象之外。好一会儿才说:“师兄所言是真的吗,明日你们就要下山去了啊。”白江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
单手撑着桌子说道:“自然是真的,师兄们在这里已经学习了一年的时间,该学习的师父都已经教过我们了,已经到了该下山施展自己才华的时候了。今后,师弟你要一个人面对师父的教导,可要认真完成功课啊。”
司马懿听完白江的话,忍不住打了个颤,一想到接下来自己一个人面对胡昭时,就一阵害怕。显然胡昭在这个只有四岁的孩子身上留下的阴影可比白江厉害的多。面对着司马懿无辜的小眼神,白江也只能报以无能为力的手势来安慰他了。
好在司马懿还小,并不能够很好的集中自己的精力在一件事上,尤其旁边还有一个捣蛋的话。白江见司马懿不在沮丧着脸,又伸出自己邪恶的手,在司马懿的脑袋上摸了又摸。这才说道:“好了,明日师兄便会离去,但还有师父在,切记不要偷懒,等你学业有成,我们师兄弟自然会再次见面的。”
司马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等司马懿进一步动作,白江已经走了出去。出去后的白江,仰面向上,伸了个懒腰,微眯着眼睛,盯着天上飘晃的白云,久久不语。好一会儿,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我定要这个世界记住我,这是属于我的时代!”
从司马懿处出来后,白江也没有了去其他地方的兴致,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和花邵辰一起整理起自己的行礼来。不过是两个人的行李,白江收拾完之后就非常的累。再加上第二天就要下山前往洛阳的原因,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辰时时分,白江才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晃了晃自己还有些迷糊的脑袋,慢慢的睁开自己惺忪的眼睛。看到的是同样有些迷糊的花邵辰,花邵辰因为昨日过于紧张,导致自己其实并没有睡好。
白江就这样坐在床上,微眯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大脑才清醒过来。清醒后的白江领着花邵辰赶紧漱口洗脸,小半个时辰过后,白江和花邵辰像胡昭司马懿辞行。
花邵辰赶着一辆之前从司马府过来的单驾马车,白江则非常自觉的坐在了马车上。两人就这样荡荡悠悠的下山去了。车里的空间还算宽敞,有十几本书,都是白江二人从胡昭处摘抄过来的。还有五坛美酒,是当初司马防送给胡昭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江学会了郭嘉好酒的习惯,这酒便是昨日他从胡昭藏酒处偷来的。
就这样,两人匆忙上路,一路向南。马是难得一见的南方马匹,不算高大,但是胜在耐力足够。哪怕是一天有八个时辰在赶路,这匹马也没有出现什么不适应的情况。在马车上的这段时间,白江也没有心情去看从胡昭处带来的书籍,只是时不时的将马车的车帘子掀开,看看外面的景色。
越靠近洛阳城,本来应该会越繁华,可是自从进入河南尹之后,白江看到的确实许许多多头戴黄巾的百姓,他们大多数都是四十多岁以上的男子,但是也有少部分年轻人。他们基本上瘦瘦弱弱,偶尔也有一些正常身材的,但是面色都蜡黄蜡黄的。
看到这些,白江只能无奈的在马车上叹气,但是对于这些太平道的教众,白江也只有深深的叹息,但凡百姓有饭吃,有一条活路在,谁会愿意背井离乡呢?白江自然对这些隐形的黄巾教众恨不起来。当然,就白江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也没有能力让这些太平道的教众们放弃自己的信仰,回到自己原来的故土。
白江不忍心看着这些太平道教众,前所未有的有一种无力感蔓延到了白江的身体里。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实力过于弱小,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纵然有着前世的记忆,但也不能左右一些悲剧时的凄凉。
在进入河南尹之后,马车的速度更加快了,而白江及时将自己的心态调整过来。就这样又过了两天,两人来到了紧邻洛阳城的河南县。这是一座典型的中原县城,和洛阳城靠的很近,在黄河南岸,繁华程度比北方一些郡治所在还要高。
白江二人照例是先选了家客栈,将马车放到客栈后院后,便逛起了这座县城。这里靠近洛阳,白江已经见不到太平道的教众了。生活在这里的百姓看起来还是比较充裕的,瘦弱的情况比较少见。
这个现象至少让白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