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昭见白江和花邵辰都进来后,示意二人坐下,等到两人都坐下后,胡昭说道:“子溪昭时,你们两个人来了,这段时间学习的如何了。”
白江先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说道:“回先生,这段时间反复读了《六韬三略》,略有所得。同时也增强了马上的训练,也有了些起色。”胡昭点了点头没有做出评价,只是将目光看向了花邵辰。
花邵辰老老实实的说到:“最近只是能够将《尉缭子》背出,至于其中的意思,现在只能理解三分。不过我现在感觉体内的力量有了很多的积累,仿佛用不完一般,在马上射箭也能有机会射中移动的靶子了。”
花邵辰说完便低下了头,习惯性的和白江等着胡昭的检查。不过快有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白江和花邵辰都没有等到胡昭的问询,这就令白江二人忐忑了。
还算白江的胆子大,偷偷地把头抬起来瞄了眼胡昭,此时的胡昭面无表情,端坐在上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样子的胡昭使得白江和花邵辰都不敢先开口询问。
还好时间过得不是很长,胡昭终于开口说话了:“子溪昭时,你们二人来我这学习已经满一年时间了,当初见到你们收为弟子乃是为师心血来潮。这一年的时间里,你们的进步为师清楚的很,而你们的能力为师自然也是明白的。”
白江和花邵辰还不清楚胡昭话中的意思,只能静静的等着胡昭继续说下去。随后胡昭说道:“如今一年期满,而我能教导的东西你们也基本掌握了,日后,就需要你们自己去发挥他们了。”
白江听到这里,就算在怎么迟钝也有些反应过来了。果然,胡昭随后说道:“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导你们的了,昭时,你在兵法上有什么不懂就问子溪吧。今日过后,你们两个便下山去吧。”
白江连忙说道:“师父,虽然我们二人在山中呆了一年时间,也学习到了很多,但是和师父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我们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呢,怎么能够现在就下山去了呢。”
胡昭摇了摇头:“子溪莫要多言,当初见你时,你便展露不凡,何况今日。我之前所收弟子郭嘉和今年刚收弟子司马懿,他们都是天纵之资。而你,却更在他们之上。现如今朝廷虽然没有外患,但是却陷入到了很深的内患之中。无论是传说中的牝鸡司晨,还是现在实实在在的党锢之祸,都是在预示着朝廷面临的困境。”
白江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这一年的求学生活让他变得很安逸,虽然说这是他本来的性格,但是这个性格在这东汉末年是非常不妙的。尤其是现在距离黄巾起义的时间是越来越近了。
胡昭继续说道:“子溪你和昭时都是有才华之人,迟早要施展自己抱负的。现在的朝廷还是需要你们去帮助他的。切不可终老山林,埋没了自己。”白江在经过胡昭的提醒后,很快从散漫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白江自然不是笨蛋,在这个时候若是无所作为,那等到黄巾起义,自己想要有所动作就处处受到限制了。于是便不再继续要求学习。
而是对胡昭说道:“弟子驽钝,承蒙师父不弃,收我二人为徒,本来才疏学浅,还需多多学习,然而当今朝堂昏暗,政令不明。弟子二人自当竭尽所学,以期能让百姓生活富足,无忧无虑。”
胡昭听到白江说了这话后,面色才舒展开来,说道:“子溪不需妄自菲薄,你二人在我处学习虽然才一年时间,但是你们的能力学识很强,乃是一国之才,若无意外,你二人皆当高官。”
白江低着头,双手行礼:“白江只愿心中所学能有一展之地,届时是居庙堂亦或是在江湖皆可。至于高官厚禄,非我所愿。”
胡昭听了白江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既然你们已经想通了,那么今天就先回去吧,明日之后便可下山去了。”
白江和花邵辰对胡昭拜了三拜,便退了出去。出来后,花邵辰明显比白江要懵的多:“公子,我们”不等花邵辰说完,白江便说道:“无需多言,师父说的对,这一年的时间,我们在山中倒是过得惬意自然,但是也不能忘了天下百姓。”
花邵辰经白江这么一说,便也没有了先前的那么沮丧。说道:“那么公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白江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说道:“既然先生都觉得朝廷现在已经陷入困境,那我们自然还是要赶赴洛阳去的。”
花邵辰在一旁点了点头:“那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白江回头看了看草堂:“明天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动身下山去,今天你先休息休息,顺便把我们的行礼收拾收拾。”
花邵辰明显也不想这个时候就出发,欣喜道:“明日出发挺好的,这样我们时间会充足些,既然如此,那我先去打点行李了。”
白江没有在意花邵辰的失态,毕竟花邵辰在怎么说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在山中呆了一年多,自然有他不舍得地方。
哪怕是两世为人的白江,在一开始的时候也会对这里产生依赖。当然,现在的白江已经从这种心理走了出来。白江看到花邵辰走后,便也转身前往司马懿所在的草堂。
司马懿自从来到这里也已经半年了,相较于刚刚来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