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周围都没有人,也没有监控,他们看见了你们,认出你是姜家的大小姐,准备先绑了你再向姜氏要一大笔赎金。”
“而且就算是不要赎金,你和那个姑娘的模样也能卖个很好的价钱了。”柯建林说道。
司空暻听到他的话,眼神骤然变冷,周身透着煞气。
如果有那么半分意外,那潇潇此时便不在此了。
“可是没想到你们居然那么难对付,花了我们那么大的力气都没能成功,黄光民见不好再耽误下去,就让我先抱走最小的那个小男孩,其他的在想办法。”
“我抱着那个男孩,看到他拿出了刀。”
“这人穷凶极恶,有孩子还没找到买主就被他给折磨得没了命的,我敢保证他一定下得去手。”
柯建林说着仿佛又看见了当时的那一幕,身体忍不住哆嗦起来。
“或许是我实在不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按响了车喇叭,想要吸引别人,黄光民怕被人发现,便仓皇而逃,可是还是有一个瘦瘦的男孩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活下来没有。”
“后来我只说是失手,可还是难逃惩罚。”
姜潇看了一眼司空暻,眼中的情绪有些复杂。
这样算来,眼前这人竟然阴差阳错地成了他们的救命恩人?
事情居然会如此的戏剧性。
“那那个男孩呢?”姜潇问道。
仿佛提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柯建林瞪圆了眼睛:“那孩子就是个恶魔!”
“我们带着他和另一群孩子到了泯县,打算找买家,但是那孩子一直哭一直哭,话也不会说,没有买家看得上他。”
“最后就只剩下了他和另一个哑巴,黄光民不会善待一个砸在手里的货,他日日虐待那两个孩子。”
听到季揽星的遭遇,姜潇身体颤抖个不停。
“可是没想到,看起来胆小如鼠,那个孩子居然趁着黑夜偷了油点了一把火烧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个一直护着他的哑巴。”
回忆起那晚的景象,柯建林明显目露惊恐,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之中。
“不可能!”姜潇立刻激动地反驳,“他胆小得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怎么敢做这种事!”
“就是因为这样,他骗过了所有人,他就是一个真正的恶魔。”柯建林的语气十分坚定。
张队安抚姜潇道:“姜小姐,当年事情如何还没有查证呢,先冷静一下吧。”
“后来呢?”他问柯建林。
柯建林苦笑道:“所有人都死了,被烧的面目全非,只有我算是保住了一条命,可是也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我回来以后,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每天都做着噩梦,受尽了煎熬,找不到任何工作,也不敢去申请补助,连温饱都不能解决。”
小王问道:“那你的女儿呢?”
柯建林老泪纵横:“我女儿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可是我已经十年没有见过她了,她现在在曦光孤儿院里,我实在是不敢去见她。”
“我就这么不人不鬼的活着,守着一个早就不想守的秘密,苟延残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