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从那些照片被笔画得面目全非的惨状可以看出它们的主人处于怎样的状态。
而且每张照片上的女人的脸都无一例外。
白慕慕凑过来看,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她为什么这么憎恨自己的脸呢?明明给人一种是美人的感觉。”她说道。
“只是都是这样的话,根本看不清她的模样啊?”她说着又翻了翻抽屉里的东西。
可是却没有一张没被破坏的。
姜潇发现那些证件也都被撕碎了,只能通过残余部分推断上面的字,她开始对比不同的几张证件以此拼凑出那个名字。
只要一个名字,她就能得到结果。
林之宸没有加入她们之中,而是在四处逛了起来,不知不觉地就走进了最里面的卧室。
卧室里的窗户没有关上,正是他们从外面看到的其中一扇,站在门口他都能感受到那阵让人有些不舒服的冷风。
房子里只有一张巨大的床和摆满了空瓶的梳妆台,都还保留着主人生前的最后状态,或许是因为收拾的人也不敢到这里来。
梳妆台上的镜子雾蒙蒙的,布满了裂痕,在这样的气氛下尤为恐怖。
林之宸看了一眼正弯着腰一脸认真的白慕慕,随手拿过外面的一块白布遮住了那面镜子。
那家伙看到这些东西一定会害怕的。
突然,他发现梳妆台的抽屉半开,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打开才发现是一张用相框裱起来的照片,是一张双人合照。
拿起来的一瞬间,林之宸的表情瞬间变化,他下意识地往姜潇的方向看去。
白慕慕翻了个遍也没什么收获,不禁感叹道:“什么东西也没有,完全没法推断啊。”
而姜潇对着那一堆残片认真地比对了半天,才终于快要拼出一个字来。
“那个,姜潇,给你看个东西,你别激动。”
林之宸拿着那张照片走了过来,他有些吞吞吐吐地对姜潇说道:“你做好心理准备。”
虽然他早就觉得姜潇心中已经有这方面的猜想了。
白慕慕见状,立刻有些激动:“什么什么?给我看看!”
林之宸有些无语:“你现在怎么就一点都不怕了?”
看到那刻,白慕慕直接惊道:“这...这不是...?”
她转过头:“潇潇,你...你要不自己看看?”
姜潇已经拼凑了出一个“怜”字。
她攥紧手中的东西,深吸一口气放了下去,从林之宸手中接过了相框。
照片里有一男一女,女人正一脸开心地靠在男人的身上。
那女人看起来二十出头,容貌昳丽非常,生的极美,冰肌玉骨这样的词放在她身上完全不会夸张,她就如同初融的雪化作的水。
即使身旁的男人的相貌也属上乘,站在她的身边,瞬间就沦为背景,平平无奇。
只是她的眉眼,让人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人。
司空暻。
“司空暻,何怜,司空家......”姜潇拿着相框的手不住地颤抖起来。
白慕慕按住她:“潇潇,你冷静一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