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林之宸有些无奈。
不过看着她这模样,他忍不住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摸了摸:“没事。”
姜潇打开柜子门,扑面而来一股诡异的味道。
她捂住鼻子,发现里面只有几件衣服,没什么别的。
“慕慕,就几件衣服,没有你想的那些东西。”她说道。
白慕慕闻言大着胆子瞄了一眼,这才放心地转过身来。
姜潇正欲关上柜子门,却发现了些不对劲,她皱着眉将那些衣服拿起,忽然发现上面有暗红到发黑的血迹。
“那...那是什么!”白慕慕才松了口气准备凑近看看,结果就直面了一个大惊喜。
姜潇将那衣服展平,发现是小孩的衣服。
她再次环顾了一眼四周,心中突然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这里...是他的房间。”
她从来没有进来过,只是知道他过的不好,可是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状况。
“什么?这房间真的能住人吗?”白慕慕不可置信地问道。
姜潇沉默着将那些带着血迹的衣服放回了衣柜。
“去别的的地方再找找看吧。”
林之宸带着白慕慕靠近了姜潇一些,时刻注意着她的反应,虽然她看着很正常,可是他直觉上觉得她现在的所有平静都是因为在压抑,一旦找到爆发点,就会一瞬间引爆。
他们慢慢地看着,可是除了那个房间,从一楼到三楼都没有什么东西,甚至除了一楼,二楼和三楼都是空荡荡的,根本不像是曾经有人住过的样子。
直到走到了通往四楼的楼梯上。
这里已经不能用采光不好来形容了。
看着那扇明显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铁门,白慕慕在二三楼本来已经松懈下来的心立刻又绷紧了。
“这不会就是那个...那个......”她结巴得说不出话来了。
林之宸点头:“对于一个精神有些失常的病人来说,确实需要用这样的强制手段。”
“可是把她锁在这种地方,怎么看都不对劲。”
“就好像她见不得人。”白慕慕脱口而出。
她反应过来后立刻双手合十,嘴里默念道:“无意冒犯,无意冒犯......”
姜潇拉开铁门,里面传来瑟瑟凉意。
有了心里那个猜想后,她一点都不会怕。
四楼几乎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墙上胡乱地涂鸦着看不懂的东西,地上满是碎片,能砸的都砸了一个遍。
再往里面走,看清那东西的时候,白慕慕吃惊地捂住了嘴。
在他们眼前的,赫然是一副生了锈的锁链。
“这到底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她怒骂道。
“就算是不疯的人也会被逼疯吧?”
光是站在这个地方都能感受到令人绝望的压抑感。
姜潇走到一张桌子旁,上面是各种已经用光了的化妆品,口红被生生折断,画到了墙上。
但是可以见得它们的主人生前曾经是一个爱美的人。
她打开抽屉,里面胡乱地塞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其中还混着照片和证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