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在这里消沉了,这副样子可不适合你。”姜潇轻轻地敲了敲白慕慕的脑袋,“拿好你的东西跟我走吧。”
她转而向站在不远处的店员招了招手:“你好,麻烦打包两份你们店里的招牌甜品,谢谢。”
白慕慕一脸感动,抓住姜潇的胳膊使劲蹭了蹭:“我就知道还是你最懂我了。”
姜潇虽然摆出一脸嫌弃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却并没有把手给抽出来,任由她胡作非为。
店员把甜品给打包好以后,姜潇便提着和白慕慕一起走了出去,司空暻此时也正好挂了电话。
“真是不好意思啦,我要抢走潇潇一个晚上,可能要占用你们小两口甜甜蜜蜜的时间了。”白慕慕对他开玩笑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呢?”姜潇无奈地笑了一下。
她转而看向司空暻:“是不是公司有急事?你先去忙吧,正好我和慕慕一起。”
司空暻有些犹豫,刚刚的确是风言打过来的电话,只是…
“放心,这不是还没有天黑吗?况且我和慕慕一起不会有事的,再说人总不会一直倒霉。”姜潇信誓旦旦地说道。
白慕慕的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不停流转,眼中带着调侃:“我说你们两个,要是再这么下去,我觉得我头上发的光都要刺瞎路人的眼睛了。”
她这得是多少瓦的电灯泡?
看着姜潇这样,司空暻终于点头道:“那注意安全,到家后记得给我发个信息。”
……
白慕慕和姜潇是打车回去的,在这一路上,某人一直唉声叹气,一张脸跟苦瓜似的,搞得司机都忍不住出声询问,还硬生生地扯到了世界很美好之类的话,生怕她要寻短见。
在临走的时候,那司机还跟姜潇暗中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一定要盯紧白慕慕。
下了车,姜潇终于忍不住了,捏了捏白慕慕的脸:“我说你到底是碰上什么事了?”
白慕慕摇摇头,又是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一言难尽,等到你家了再细说。”
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对姜潇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定要保持绝对的理性客观,不许调侃我。”
“知道了,知道了,神神秘秘的。”姜潇无奈地应了下来。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白慕慕脱掉鞋子便直奔沙发,一个飞跃扑了过去,抱着一个比人还大的娃娃整个人都陷了进去,还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尾声拉的比她头发还长。
姜潇将打包好的甜品放在茶几上,去泡了一壶蜂蜜柠檬水来,倒好一杯后拍拍她的后脑勺:“先把这个喝了,刚刚喝了咖啡,估计你现在嘴里还是苦的吧?喝完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别在这里躺尸了。”
白慕慕翻了个身,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拿过那杯蜂蜜柠檬水一饮而尽,还不忘抱怨道:“可恶,刚刚的咖啡苦死我了!”
喝完后她终于看着姜潇,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了出来:“你觉得友情和爱情会容易弄混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