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湮就像个陌生人一样,一点都不打算等姜潇二人,径直往大门走去,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要离开。
姜潇却叫住了他:“等等,那些人虽然没有看见你的脸,可是已经记住了你的穿着,难保回去的路上不会再碰到,要是不想被盯上的话你最好换套衣服。”
或许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江湮有些迟疑地停住了脚步。
青年虽不知道前因,但是还是热情地说道:“要是换衣服的话就请穿我的吧,你应该能穿下。”
说着他急匆匆地去找了一套看起来没穿过几回的衣服递给了江湮。
江湮道了声谢后便去屋子里换上了,戴上帽子便压根不会被认出来。
“那些人不知道还在不在这附近转悠,这车给你开走算了,记得还回来哦。”姜潇从司空暻身上摸出车钥匙扔给了江湮。
她转而看向司空暻,挽住他的胳膊:“介意陪我走一会儿吗?我想理理思绪。”
好吧她承认,让江湮开回去还可以顺便解决一下这辆车以便她散散步。
司空暻轻轻地点了点头,眼里没有半点不耐或是拒绝的意思,仿佛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
二人就这么走在路上,没有对话,可是却已经交流了很久。
他们之间,只需要这么陪伴着就能明白对方的心中所想。
司空暻知道迄今为止的这些事情姜潇必须慢慢消化,所以他一定会陪着她。
姜潇一边走马观花地看着周围的景色,一边思考着各种问题,路过一家咖啡馆的时候,她的脚下突然一顿。
或许是怀疑自己看错了,她又走近了些。
隔着落地玻璃窗正愁眉苦脸借咖啡消愁的人不是白慕慕还是谁?
她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一边不停地用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发呆,甚至反常地连一向最爱吃的甜品都没有点。
还时不时地叹气。
姜潇挑眉,放开司空暻的手:“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完后她便推门走了进去。
“喂,你这是在搞哪一出?”
姜潇敲了敲桌子,吓了白慕慕一大跳,差点没蹦起来。
发现来人是她后她才顺了顺气抱怨道:“你真是的,吓得我心脏砰砰地跳。”
姜潇看了看已经被搅出泡沫的冰美式黑咖啡,问道:“你不是最不喜欢喝苦的东西了吗?竟然点了这个。”
白慕慕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借酒消愁,还不能喝点苦涩的东西了?”
想起来什么似的她突然来了精神:“诶?要不我上你家喝点酒,这样就不会有事了。”
姜潇立刻拒绝了:“不行,我可不干,你不知道你自己喝完酒后的德行吗?”
“真是的,没趣。”白慕慕嘟起了嘴。
“不过嘛,喝酒不可以,上我家倒不是不行,我看你奇奇怪怪的,跟我走吧。”姜潇说道。
她看向窗外,司空暻正在接电话,估计是公司临时有什么急事,他陪她已经推了很多工作,她也不能总要他一直陪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