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过引人注目,云想走在路上,路人纷纷侧目。
她却丝毫不在意如果被人认出来会怎么样。
想到刚刚姜遥说的那些话,就像是有一口气闷在胸腔里,闷的人难受。
说是不信,可若真的问问她的内心,又已经有几分动摇了呢?
“云想,你真没出息,这种糖衣炮弹居然也能骗过你。”她喃喃道。
云想低着头,思维涣散,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快要撞到一颗树上了。
正当她的头要遭殃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揽过她的额头,挡在了她与树之间。
云想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姜遥的声音从后上方传来:“你走路也这么不专心的吗?”
说完后他松开了手,云想转过身来,有些惊愕。
可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冷声道:“我不是让你别跟着我了吗?现在又来干嘛?”
说着她又想离开,可是却被姜遥用雨伞挡住了去路。
那把伞很大,大的足以遮住两个人。
云想有些恼怒:“姜遥!”
“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助理,名正言顺,要是你的脑子被淋傻了还怎么工作?我得负责啊。”姜遥非常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么一来,云想一时半会竟然真的找不到反驳的话,甚至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若是真的淋感冒了,会耽误工作。
看她先懊恼后妥协的表情,姜遥知道自己得逞了,得意地勾起嘴角。
云想对他义正言辞地说道:“既然这样,就请你保持当助理应该有的态度和距离。”
姜遥答应的相当痛快:“那是自然。”
“不过若是遇到今天这样的状况,作为助理我还是有责任保护你。”
云想看了他一眼,还是败下了阵来:“随便你。”
反正不管她怎么说,他若是真的想做是没人拦得了的。
姜遥举着伞,二人就这样慢慢走着,没有过多的言语。
......
是夜。
姜潇敲开了司空暻的门。
司空暻开门的时候穿着黑色睡衣,脖子上挂着毛巾,发梢还滴着水。
他刚刚洗完澡,甚至还能感受到那股热气席卷而来。
姜潇看着他这个样子,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简直就是美色诱人啊~
“潇潇?怎么了?”司空暻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有多大的吸引力。
姜潇干咳两声,轻车熟路地从他身边溜了进来。
“司空暻,傅夜的订婚宴你会去吗?”她问道。
司空暻回答道:“不去。”
他本来就不喜欢去参加这种东西。
“也是...”姜潇赞同地点了点头。
若不是姜遥那么说的话,她也一点儿都不想去。
说起来当初慕慕好像就说过,司空暻常年缺席于各种宴会,就是她生日宴的时候露了面。
司空暻见她想得出神,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个...”
姜潇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
司空暻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若是你想让我去,可以。”
姜潇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傅家那几位吃瘪的样子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回去睡觉吧,熬夜对身体不好。”司空暻摸了摸她的头,眼神里带着宠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