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下头，向周密传达我说的是真的。
周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揉了揉眼睛：“谭月秋活了？昨儿个晚上见到的时候，她不还是个死人吗？”
我扒拉开周围的尸体，不管谭月秋是如何死而复生的，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是花家灭门惨案的见证者。
只要能把谭月秋就下来，就可以从她口中打探真相。
但是很快，我再次陷入绝望。
对谭月秋进行了一番检查之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现在跟尸体没太多区别，连眼睛都动不了，甚至在对于外界的感知上，还不如一些情况好的植物人。
“她身上的毒，和其他人不同，是从蛇毒中提炼出的神经性毒素。用量很考究，让她能够活着，却再也不可能恢复过来。”
“而且对她下手的人，不止这一种手段。”
我伸手摸了摸这个女人的颅顶和后脑，在指间沾染上了微量的血水。
“部分大脑受过机械性损伤，跟蛇毒的效果一样。”
“还有，她的脊骨和神经断裂，不仅意识无法恢复了，行动能力也不可能再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