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闲美美的睡了一觉,迪尔康出发之前,却看见那三人皆是面露疲惫,不禁好奇的问道:
“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庞统你闹得太晚了?”
庞统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居闲,说道:
“还不是因为居大哥你,那番话非得晚上说,说就说吧,还留什么纸条啊,这哪还有心思睡觉啊!”
居闲立马回答道:
“这不是怕你们再来问我嘛,我可算是老人家了,睡觉晚了可不行,早睡早起,方能养生。”
也没多交谈,居闲让出三匹马给他们,让他们同行,也就一个时辰左右,一行人便来到了山脚下。
居闲让众人在山底等候,自己只带着典韦步行山上,至于糖豆球球,则让它们自己玩去了。
其实居闲是想抱着球球的,别的不说,手感是真的好,毛茸茸的,摸起来贼舒服,可若是单单只带上它,怕是糖豆有意见,一碗水还是端平的好。
这山也不高,而且目的地在半山腰,步行的话也就片刻功夫。居闲特意换回来了原来的装束,那“新式铠甲”还是没敢穿出来。
若是穿着那一身见客,先不说对方接不接受得了,多多少少有些不尊重吧。对待前辈,尤其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还是尊敬点好。
到了目的地,诸葛亮让庞统陪着居闲在此稍候,自己则和徐庶去禀告老师,居闲看着附近的环境,好奇的问道:
“我说士元啊,你们这地方怎么那么朴素呢?平常你们就在这生活的?”
庞统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人后才小声吐槽道:
“谁说不是呢!居大哥你是不知道啊,在这我都快要憋坏了,规矩多,又没啥消遣,实在是无聊至极。”
居闲听完后笑着点了点头,确实,庞统这性子,在这肯定是待不住的,便出言调侃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平时应该没少犯错吧?也没少挨水镜先生的批评吧?”
庞统假装没有听见居闲的话,自顾自的说道:
“诶?孔明他们还没回来,我进去看看。”
随后一溜烟跑了。
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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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还是少年啊!看着庞统跑动的身影,这又不禁想起了当年在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已久的青春啊!
随后徐庶走了出来,对居闲说道:
“老师正在更衣,请居大哥稍候,先随我进去饮茶。”
随后将居闲带到客厅,奉上茶水。
而此时的诸葛亮正在跟司马徽交谈,诸葛亮将此行的所见所闻,详细的告知了司马徽,并将阿房宫赋一并交给了老师,说道:
“老师,弟子有些疑问,想请老师解惑。”
司马徽听言后,不禁放下手中纸,略有些惊讶的说道:
“哦?什么问题就连你孔明都不能想明白?你且说说看。”
诸葛亮先是行了个礼,然后才说道:
“老师,这一路上我都在思考,君与民,孰轻孰重?”
司马徽捋了捋胡子,回答道:
“孔夫子对此事不是有回答吗?你应该看过才是。”
诸葛亮点头,孔子主张克己复礼,贵贱有序,自然是君贵民轻,然后回答说道:
“可孟子曰: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可这却与孔夫子意见相左,不只是何意。”
司马徽听完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向他说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去买柴,但是却嫌贵,一直再跟卖柴的人还价,觉得不止那么多钱。可后来自己打柴去卖,别人来买,死活不肯降价。”
“别人就说他,上次你买柴的时候不是也还价了吗?怎么现在自己不肯降价了呢?”
“那人回答道,那能一样吗?之前我是买柴的,自然是越便宜越好,现在我是卖柴的,当然是越贵越好。”
诸葛亮明白了,点头回到说道:
“老师,我明白了,这是屁股决定脑袋。”
司马徽从未听过这种说法,便出言问道:
“此话是何意?”
诸葛亮解释说道:
“这是居闲大哥说过的。屁股决定脑袋,一个人在什么位置,往往决定了他思考的角度和范围。就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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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中那人一样。”
司马徽欣慰的笑了,对他说道:
“没错!就是这样,人总是会希望自己是得利的那一方,所以很多事,并没有对错。”
然后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笑着说道:
“走吧,别让客人等久了,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随后二人朝着客厅走去。
居闲见诸葛亮毕恭毕敬的跟着一位老者出来,便猜到此人就是水镜先生司马徽了,便起身行礼,说道:
“见过水镜先生!”
司马徽满脸笑容,上去扶起居闲,对他说道:
“贤侄客气了,老夫与你老师也算是至交好友,若是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世伯就好。”
居闲连忙回答道:
“岂敢如此,若是老师知道了,非得教训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