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不成真的觉得这里有人吗?”
一阵凉风吹过来,夏宜春觉得这河岸边有点冷,裹紧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问了夏暄一句。
“以目前来看的确是不在这个地方,但是如果真的是那个水怪做的标记的话,今天应该是会来找我们两个才对的。”
夏暄觉得以自己现在的经验这点判断应该是不会出问题的才对,可是这湖面平静道连那花灯都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难不成自己真的是判断错误了吗?
那书生在旁边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恩公,我家娘子到底在不在这个地方?”
夏宜春撇了他一眼:“我觉得你最好是说实话,你和你家娘子最近到底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如果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你们两个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那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呢?”
“我已经原原本本的把我们两个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二位了,我再如何丧尽天良的话,也不会拿我家娘子的安危开玩笑吧?”
那个书生显然也是被夏宜春的话给气到了,“你们二位如果是能够帮我找到我的名字,我自然是感激不尽,可是如果没有任何办法的话,我就要去找其他的人相助了。”
夏宜春也没有想到这个书生会突然脾气上来了,自己在一旁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我也没有觉得怎么样,只是大家都挺着急的,而且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有危险啊。”
“现在不是争论谁对谁错的时候,赶紧想想你家女子最近除了和那个好友有过往来之外,还有没有和其他的人有过来往,不然的话,就算是站在这里吵到下个月,你家娘子也不会回来的。”
夏暄被这两个人在这里吵闹的有些头疼,夏宜春耸了一下肩膀,三人正打算往回走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那巷子口站了一个人影。
“瑾娘!”
那书生一开始被吓了一跳,可是等看清那个人影之后,自己惊喜的叫了一声。
“你今天才刚刚落水,不在家里好好休息,你又去了什么地方?”
那书生见到瑾娘,虽说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责怪,但是眼睛里又是止不住的心疼,去打量瑾娘身上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伤。
“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在家里觉得有些憋闷,所以出去逛了一圈。”
瑾娘也是很温柔的说了这么一句,一点也没有自己之前和那书生吵架过的样子。
“可是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出去……”
书生疑惑的把眉头皱了起来,刚说了一句,瑾娘就打断了他的话:“我已经很累了,咱们先回家休息一下好不好?”
书生当即就心疼的,再也问不出来其他的话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先回去吧。”
“二位恩公,又连累你们在这晚上的时候奔波了这么久,先和我们一起回家去歇息一会儿吧。”
那书生到底也是一个懂礼知节的,又回头招呼了夏暄和夏宜春。
谁料,那瑾娘却突然不愿意了:“咱们家的房间本来就没有多余的,让他们过去也只是会委屈他们,咱们就别再把人给带到家里去了吧?”
那书生也没有想到瑾娘会这么说话,脸上当时就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们本身也是有下榻的客栈,就不去讨扰二位了,你们两个赶紧回家休息吧。”
夏暄说完,拱了一下手,然后自己就带着夏宜春直接的离开了。
“我说那瑾娘未免也太不是好歹了吧,咱们怎么说今天也是救了她,竟然就这么直勾勾的拒绝咱们两个去她家做客,虽然说咱们也不一定会去,但是这么说话也太伤人心了吧,亏的还大半夜出来找她。”
夏宜春一边走着,一边在旁边抱怨着。
“你刚才难道没有看出来那个瑾娘有些不对劲吗?”
夏暄无语的看了一眼夏宜春,“你每天关注的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东西,难不成师叔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难道刚才没有发现那个瑾娘的鞋袜是湿的吗?”
夏宜春这才后知后觉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见到那瑾娘时的场景,然后一下子拍了一下脑袋:“刚才我也看到了,但是我觉得有些不太合乎礼节,所以就没有过多的注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想起来了,那会不会是因为之前的时候,她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就从家里直接就跑出来了呢?”
“没有这种可能性,因为之前那个水怪在我的腿上做标记的时候,我还特意的注意过那个瑾娘的脚腕,当时我敢确定她穿的并不是这样的鞋袜,也就是说她回家之后,已经是换好了鞋袜,方才她也来到河边过,只是因为咱们过来了,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她躲了起来。”
夏暄的一番推测,可以说是合情合理。
“那如果这样的话,方才那个傻呆呆的书生会不会有危险?难不成那个瑾娘和之前咱们遇到的那个刘书恒一样,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吗?”
夏宜春一想到之前那个难缠的红毛狐狸,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
“应当不是被附身了,方才的时候我探查过瑾娘的周身气息。没有和妖怪缠绕的迹象,但是应当也是见过那个妖怪,也就是说今天晚上瑾娘的落水,可能并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