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村民闻言,即便不知道什么年份什么方位跟太岁有关,但都连连点头,因为撞太岁这种事情在民间被说的太多了。反正就是太岁头上不能动土,撞了太岁出现问题太正常不过了。
“这种话,我也会说。谁见过太岁?太岁长什么样?托梦给你说它对冲我们村了?”钱正道不等曾逸凡说完,如机关枪一般抛出了自己反驳的观点。
曾逸凡顿了顿,见村支书说完了,便继续道:“水库的那个方向在风水中代表震动和虚惊,所以动土那一年村里会生一些有惊无险的大事件,比如很重大的灾难被现了,可是却没有出现直接伤亡。”
话落,那个戴着老花眼镜的老文书马上接口说:“对,那一年我们村里生了土石塌方,幸好那时是白天,村民都在田里干活,只是毁损了一些房屋,并没有人员伤亡。我当时就提出这可能是由水库开挖引起的,只是没有什么伤亡,便没引起重视”
“就你多事!”钱正道其实早就冲着老文书白眼,但这老头儿一直没看到,所以只能直接出声阻止,有些尴尬。
曾逸凡无视这村支书的尴尬,冲着老文书点点头,继续说道:“嗯,也算是虚惊了,不过有件事情却是实在生的,水库动工的那一年,村里主要大户的长子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意外,而且地位越高的家庭,他们的长子就越危险,甚至会有人死亡。”
曾逸凡说完,便看到大家都同时低声惊呼,村支书的脸色忽然变得极为难看,他的嘴唇甚至都抿得变了形。
袁大头凑近曾逸凡的耳边小声说道:“钱正道的大儿子那一年被人入室抢劫勒死了。同时还有十几户人家的长子去世,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我们当时觉得很可怕,请过巫师来驱邪,到第二年就没有这种情况了,所以也没有考虑到和水库有关”
曾逸凡闻言,起身对村支书欠身鞠躬道:“很遗憾生这样的事,我并不是有意说到您的痛处。”
钱正道将头侧了过去,回避曾逸凡的目光。
随后,曾逸凡便坐下继续说道:“因为风水上山和人口有关,所以山体被破坏我判断和人有关。此外,山上的溪水和水库同样代表人身体上的问题,在风水古经书上说:水是山家血脉精。就是说水象征着人体的血液系统。翡翠山上本来有溪有湖,是很好的生态环境,里库村的人也会长寿健康。可是近几年来因为建造水库截流,就会引起村里重病人增加,病症多数倾向高血压,血栓,中风”
那老文书拍掌称是:“对啊,我统计过,得这种病是老人居多,我们村的老人一向都很长寿,可是近三年的死亡率不停上升,平均寿命开始拉低。”
这时候,已经没有人再反对或质疑什么,大家都屏气听着这位大师的解释,并在心中分析。
曾逸凡看向老文书说道:“如果你有足够资料的话,还可以查一下这些老人在家里的排行,我敢说六十岁以前死亡的老人,八成以上是长子。”
曾逸凡这话引起大家纷纷议论,因为他提醒了村民一个过去没有重视的现象,而且这个现象马上就得到大家的证实。不过这可不是神迹和预言,这是让村民们觉得心里毛的诡异事情,会议室里无论男女老少都情绪激动起来,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人认为是建水库的人杀死了自己的亲人。
“是旭日建设,是旭日建设造的水库!”有村民喊道。
立刻有很多人响应起来。
“旭日只是建设方,大家不要激动,不要激动!”袁大头努力控制着吵闹的人群。
事实上他对曾逸凡的这个论断也很震惊。因为他的独子也是三年前开始犯病,若不是有高人指点,重金拍下那块石头,怕是早就去了。
不过,不管问题在那里,事情还是不好闹大。因为这水库现在也算岭城一大标志建筑,政绩工程之一,不能让村民真的上山去闹出什么大事。
“不对!项目是村里自己提出来的!”有人突然说了一句。随即,大家的目光都被引到了村支书钱正道的身上。
袁大头虽然是村长,但有:自己的厂子,长年在外的多,所以做出这种大事决定的,作为村支书的钱正道自然当其冲。而且,早就有人在传,这村支书通过水库工程,各方拿了不少好处,包括这个山庄,与水库一同建造,建设山庄的钱,村里还欠着银行,每年利息就要一百来万,可租金也不过两百万。但钱正道承包了去,营业额却高达两千多万,就算除去运营成本,仅三年也是让钱正道赚的盆满钵满,并且还名正言顺。显然,这里面的猫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看到大家都把目光集聚到了自己身上,钱正道本就铁青了的脸,已经变得惨白,咆哮道:“乱说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咆哮声极大,嗓音中带着嘶哑,加上之前吵闹的人群被袁大头压下来了一些,所以这会儿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乱做就不用负法律责任了?!”有人低声嘟囔了一句,一说出口,现周围安静得可怕,赶紧住了嘴。
度太快,钱正道没现是谁说的这句,也没处可以飞眼刀。
“这个曾大师,那你说我们村该怎么办?”袁大头问道。
“如果我知道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