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身子一僵,又很快恢复。
他笑着摇头:“从前的朋友,想和她打听一下,有没有蛊虫的消息。”
他说的半真半假,反倒让白绫稚分辨不出。
她笑着:“女的?”
见苏楮墨点头,她将人逼到墙角:“前两日不是还可怜兮兮的说,就算没有名分也无所谓,别人不知道也无所谓,都心甘情愿的陪着我么?”
“怎么现在又开始出去找别的女人?”
苏楮墨有些懵。
且不说,这话压根就说不通。
就从白绫稚的性格来说,她应该也不会误会这种事才对。
他一时间竟不知从哪个角度解释才是对的。
白绫稚却双手抵在他身侧,将人禁锢住:“真的只是打听蛊虫的消息?”
“为何暗阁那边打探来的消息,是你和一个漂亮女人在喝茶?”
苏楮墨张张嘴,竟发现自己解释不清楚。
如果白绫稚逼问他,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他迫于压力下,还能隐去关键信息说出来。
可这……
他张张嘴:“我……没有。真的不是纯粹喝茶,我们在谈事情。”
白绫稚的眼神,饶有兴致的落在他身上,随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倒也没什么太介意的。你要是真的喜欢那种年龄稍微大一些的……”她顿了顿,似乎在找合适的词语。
“真喜欢大一些的姐姐,我的确满足不了你,所以没法拦你。”
苏楮墨总觉得这话题越来越歪了。
刚刚这女人还怒气冲冲,要和他一刀两断的样子。
怎么一转眼,就……
他咬着牙:“我不喜欢!”
白绫稚有些茫然的挠挠头:“难道……你喜欢比你小的?那你可真是个畜……”
话都没说完,苏楮墨就咬牙切齿的直接捂了她的嘴。
“闭嘴吧你!”
他快要被眼前这女人气疯了。
“本王只喜欢你,对其他人没兴趣!”
白绫稚忽然眼眸弯弯,笑起来。
“原来如此。”
她忽然伸手抱住他,贴在他身上:“你看,你这么喜欢我,我又怎么舍得和你怄气?”
苏楮墨身子一僵。
原来她……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是在解释最开始的事?
但不得不说,白绫稚的这个方法,真的安抚到他了。
心里的焦虑悔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幸福感。
他缓慢的点头:“谢谢。”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我们家稚儿,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白绫稚的心也放松下来。
他听懂了就好。
他自作主张,她当然生气。可想到他也满心都是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就没办法再狠下心来。
于是她仰起头:“等……等蛊虫解了,我们就复婚吧。”
苏楮墨愣住,强忍住内心的酸涩和不安,朝着她笑:“好。”
白家留下来的办法是不能用了,因为会让她也彻底死亡。
所以只能靠温芷柔的法子。
代价是……永远离开她。
他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别担心,一定会有最好的办法,你不需要受到任何伤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