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怔住。
他想问,却有知道这事儿问了他也听不懂。
白绫稚却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语气温和:“原本我是不屑研究这些歪门邪道的,但总有人那这些东西对付我们,索性不如自己掌握了。”
她摊开手,手心有一道深红色的痕迹。
“这东西也不算是多厉害的蛊虫,已经放到苏钰亭的伤口了。只会让他在疼的时候,更加倍的疼,平日里也浑身不舒服,仅此而已。”
苏楮墨连忙拿出帕子,将暗红色的痕迹擦拭干净:“那你……没事吧?”
白绫稚摇头:“你放心,这蛊虫只喜欢往有伤口的地方钻,苏钰亭的伤口,正是最好的地方。”
苏楮墨终于明白了。
这女人上去就是一剑,就是为了给这蛊虫做铺垫。
他佩服的点头:“果然本王还是没帮上忙。”
白绫稚挑眉:“你不挺厉害的?没听苏钰亭说么,按照他们的预测,你早就活不过今日了。”
这只能说明,疼痛加在一起,应该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
苏楮墨的大掌落在她的发顶:“已经撑过来了,放心好了。”
皇宫内——
皇帝匆匆将四皇子送回了他的宫殿。
安贵妃早早等着,见人奄奄一息的回来,咬牙切齿的将解药塞到苏钰亭的嘴里,这才看着皇帝:“你先回去吧,等四皇子脱离危险,我会给你解释清楚。”
皇帝虽然很想问问她到底是谁,但眼下的的确确不是谈话的好机会。
他的命,还在苏钰亭的手里掌控着。
等皇帝离开,安贵妃将所有下人屏退,这才把门关上。
苏钰亭气息微弱的睁开眼睛:“白绫稚那贱人……她……她竟然提前研究出了解药!”
他怒吼着,满脸的不甘心。
“你不是说,有这种才华的人,早就死干净了吗!”
安贵妃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她惊恐的看着苏钰亭,死死地攥住他的手:“白绫稚现在竟然这么厉害?”
苏钰亭咬着牙:“何止!原本苏楮墨马上都要死了,也不知道这贱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苏楮墨现在完好无损,甚至看上去,比从前气色还好!”
安贵妃脸色更难看了。
她在地上来回踱步,整个人烦躁不堪,嘴里还念念有词:“不应该啊,按照道理,我们把蛊虫弄死,这两个人一定会死一个的。”
她念叨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但很快,她就察觉到几分不对劲。
她皱起眉,把苏钰亭上下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你被下蛊了?”
苏钰亭有些茫然的看着她,随后摇了摇头:“被谁?”
他虽然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但却完全不敢相信。
那种贱女人,怎么可能会这种办法?
安贵妃将人直接摁在地上,抄起桌上的匕首,狠狠地刺在他刚结痂的肩头。
苏钰亭疼的痛不欲生,却不敢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安贵妃从他肩头的地方扯出一根蛊虫来:“看见没,这女人本事不小,竟还会下蛊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