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聂章就被赶出了疗养院,无处可去的他,只好死皮赖脸的找到了聂美。
江淮一路跟着聂章,看见他进入郊区孤儿院,这才把此事汇报给聂欢儿。
“老板,聂章那老渣男又缠上美姨了,要不要找人将他轰出来?”
“不必,美姨自有办法对付他的,你先回来,晚上会有个大人物光顾酒吧,替我‘好好’招待他。”
“哪个大人物啊?”江淮挠挠头,表示好奇。
聂欢儿虽说是酒吧老板,可自从开张的那一天,她就没有管过事,酒吧里的事都是江淮这个苦逼打工人一手打理的。
酒吧开业至今,老板也很少过来巡查,更不会特地交代招待某个大佬。
能让老板上心的,那绝对是大佬中的大佬。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江淮:“……”
挂了电话,聂欢儿换下出席葬礼的旗袍,拿下头上的小白花,换了件干净的藕粉色长裙。
卸完妆,又在脸上涂抹上泛黄的粉底,面黄肌瘦的样子,看着就非常不健康。
正在画紫红色胎记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聂欢儿皱着眉按了接听键,就听到一道冷漠的女音响起道:“聂小姐?”
“对。”
“有时间吗?我想找你聊聊。”
对方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搞得聂欢儿心底有些暴躁。
这他妈谁啊?
你想找我聊,我就得抽时间陪你聊吗?
我又不是陪聊的!
聂欢儿正准备挂断电话,电话那头又出声道:“我是徐莹,战瑾是我儿子,我在天水广场,十七楼咖啡厅等你,记住,我只等你一小时。”、
女人霸道强势的说完,不给聂欢儿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她有信心,聂欢儿这种拜金女一定会过来的。
给了钱,这场闹剧就算翻篇。
徐莹端起面前的咖啡,姿态优雅的抿了一小口,眸底滑过一抹得意。
一个小时过去。
信心满满的徐莹突然就有些慌了。
时不时望向咖啡厅入口,得意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焦虑。
她看了眼时间,距离一个小时已经过去整整半小时。
而那个拜金女聂欢儿居然还没出现!
她这是被人鸽了吗?
有了这个认知,徐莹心里的怒气蹭蹭蹭的往上直蹿!
凭什么?
一个小服务员也敢目中无人的放她鸽子。
谁给她的底气和勇气?
徐莹气鼓鼓的拿起手机,再次打给聂欢儿。
就听见那边响起一道机械的官方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去!
那丫头居然把她拉黑了!
徐莹气的血压飚高,趴在桌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心里对聂欢儿的不满瞬间达到顶点,有她在,那丫头休想踏进战家!
与此同时,画完丑妆的聂欢儿打到车,赶往战瑾拍戏的片场。
他答应过自己,只要她出院,就会与她领证。
现在是时候履行诺言了。
车子停在目的地,聂欢儿推门下车,清丽的眸子扫视一圈,秀眉微拢。
麻蛋。
拍个戏而已,至于搞得跟赶集似的吗?
这么多脑残粉围在这里,她要是进去找战瑾,会被打死吧?
聂欢儿望着里三圈外三圈的疯狂小粉红,撇撇嘴,来到奶茶店,买了杯咖啡,随意的坐在露天餐椅上,耐心等待着战瑾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