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苏摇晃着酒杯,看着不远处,和厉老爷子站在一起应酬的厉苍澜,无聊的叹了口气。
大哥和二哥,本来要来参加她的生日宴的。
可是飞机遇到极端天气,迫降在隔壁f市,没办法及时赶来。
三哥这个社交狂,一来就泡妞去了,连生日礼物,都忘了给她。
还有小宝,不知道偷偷跑哪里玩去了,半天没见到人。
还有爷爷。
爷爷身体不好,一直在乡下老家养病。
她重生后,好几次想要去看他老人家,都被他拒绝了。
本来想着,这次生日宴,她能和爷爷见一面的。
谁知道,爷爷前晚打电话来,说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想到这里,南苏低下头,轻叹出声。
她想象中的生日宴,不是这样呀。
是她期望值太高了吗?
“在想什么?”
斜下里,突然传来一道温润的男低音,打段南苏思绪。
她抬眸,就见盛殷宴手里端着酒,绅士的朝她伸手。
南苏忙起身,端起酒杯跟他碰杯:“国主。”
好奇怪。
在外人面前一向淡定的南苏,此刻,竟然莫名紧张起来。
盛殷宴勾唇轻笑,笑容温润如风:“别紧张,叫我盛先生就好。”
南苏点点头,模样格外乖巧:“盛先生。”
盛殷宴抬手,请她落座,随后在她对面坐下:“你叫南苏?”
“嗯。”南苏端起酒杯,心跳莫名加速。
她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心动。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加速。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她身体里的血液,在随着盛殷宴的到来,而莫名兴奋。
太奇怪了。
“南山有扶苏,见月不知归。”盛殷宴端着酒杯,神情落寞:“很美的名字。”
南苏眸光微讶。
这句诗,她从没听说过。
是他的原创吗?
“南山有扶苏,见月不知归......”盛殷宴仿佛沉浸在回忆里,不停重复念着这句诗。
南苏想了想,谨慎开口:“盛先生这首诗,可有出处?”
盛殷宴猛然回神,像是从梦中惊醒。
他抬眸,安静盯着南苏。
半晌,才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明明他一句话都没说,南苏却在他身上,嗅到了浓烈的哀伤。
说不清的愁,道不明的伤。
“诗没有出处,我随口说的。”盛殷宴放下酒杯,又恢复成那个温润的君王。
他盯着南苏,又细细看了几秒,倏然开口:“南苏,你很合我眼缘,冒昧问一句,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养女?”
养女?
南苏顿时惊呆了。
她才刚跟他认识,他就要收自己做养女?
会不会太夸张了?
南苏正准备婉拒。
就在这时,斜下里,突然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她不愿意。”
盛殷宴回头,就见厉苍澜冷着脸,如临大敌般走了过来。
男人大步流星,走到南苏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虽然没说话,但他身上的不悦,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南苏见气氛不对,忙站出来打圆场,“多谢盛先生厚爱,但您是国主,养女这个身份,南苏高攀不起。”
盛殷宴放下酒杯,仿佛不甚在意,自嘲一笑:“是我唐突了,抱歉。”
说完,起身,和厉苍澜四目相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