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素眯起眼睛,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
这个叫褚炀的男人,此刻正紧紧拥抱的着她,近乎哀伤的,呼唤她的名字。
她成功了!
成功让褚炀相信,她就是苏苏。
这就够了,不是么?
她受够了贫民窟最底层的生活!
受够了那些狗男人天天在她家门口污言秽语,当街发情的日子!
她想逃,逃离那个噩梦般的地方!
那么,她变成另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事后,被褚炀发现又如何。
到那时,她再拿着钱,带家人远走高飞就是了。
想到这里,陶素勾起唇角,笑容充满与她年龄不符的狠辣。
“苏苏......”褚炀近乎奢望的抱着陶素,仿佛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陶素轻轻皱眉:“痛......”
褚炀这才回过神,低头看着她流血的掌心。
“对不起,苏苏,是我不好,我这就带你去包扎伤口。”
说完,直接将陶素打横抱起,离开原地。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幕,全都落在了另外两人眼里。
角落暗处。
苏知晓和丽尔曼,惊愕的看着这一幕,久久没有回过神。
等褚炀他们离开后,她才拉着丽尔曼的手,走到那摊破碎的玻璃杯面前。
“妈,我没看错吧?”苏知晓愣愣道。
丽尔曼咽了咽口水,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身体止不住的抖。
刚才那个女孩,比南苏,更像诺月!
最重要的,她耳朵后面的桃花胎记,会变色!
她不会看错的!
所以,刚才那个叫陶素的女孩,才是诺月的女儿?
她才是卡伦家族真正的继承人!
也就是说,她之前的猜测,全是错的?!
“薇儿!”丽尔曼紧张的握紧苏知晓的手,“刚才的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知道吗?!”
“为什么?”苏知晓不解。
丽尔曼咽了咽口水:“别问为什么,如果你想继承卡伦家族的女爵之位,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知道吗?”
看着丽尔曼慌乱的神色,苏知晓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她点点头,“放心吧妈,我不会说出去的。”
话虽这么说,但她却还是没忍住,蹲下去,仔细研究落在地上的那滩清水。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太巧了。
巧合的,有些不真实......
丽尔曼从惊慌中回神,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别管这件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破坏南苏的生日宴!”
她边说,边回头看着苏知晓:“趁厉老爷子现在在场,我们就把事情闹大,越好越好!”
说完,摸了摸口袋里那封信和戒指,眼神一寒。
宴会大厅内。
南苏窝在沙发里,手里端着酒杯,小口小口轻抿。
她手里的酒,是厉苍澜请人特制的。
外表看起来,和红酒没差别。
实际上,是度数特别小的果酒。
味道非常好,连南苏这种一杯倒,都不会喝醉。
南苏摇晃着酒杯,看着不远处,和厉老爷子站在一起应酬的厉苍澜,无聊的叹了口气。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她要面对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