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瞑王也有今天,强忍着笑意不敢露出丝毫。
原以为他会叫来侍女,可当看到他上前弯腰,给他这位正妃调整身后垫子时,整个人都傻眼了,这可不像是他的风格,难道是这个万年铁树要开花了?
宋纤纤注意到给自己诊脉的帅哥两眼发直,禁不住开始担心起来他医术到底行不行,在这个医疗缺乏的社会,万一自己瘫痪或是留下个半身不遂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开口问到。
“我伤怎么样?”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心。
听到她问的,祁哲收回脉枕,面带微笑说道。
“您现在虽然还比较虚弱,但静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
宋纤纤有些不确定的问到,“真的?”说完见他含笑点头。
可她此刻,还是多少有些不放心,毕竟南宫瞑有多厌恶傅湘雅自己可是一清二楚,该不会趁机会故意找个医术不精的人把自己给折腾死吧。
想到这里,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依照他那种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性格,如果真要想让自己死,也不会如此大费奏章。
祁哲可没错过眼前这位八王妃脸上丰富的表情,噗呲一声没忍住笑了一声,随后见瞑王一记锋利的目光投射过来,连忙止住笑容。
“抱歉,草民失态了。”
“没什么事,草民就告退了。”说着欠了一下身体,转身便离开了。
宋纤纤看着离开的那个帅哥的背影,这人显然跟南宫瞑是认识,并不是很惧怕他的样子,这时伤口疼的没办法再胡思乱想,支开南宫瞑说道。
“我饿了,让她们弄点吃的来。”说着吧唧了一下嘴巴,感觉到嘴里在此之前好像吃过什么东西。
在看到南宫瞑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出去后,再也抑制不住伤口的疼痛,倒抽了一口冷气,背后伤疼的难以用言语形容。
那晚喝醉了,后面有些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依稀记得说是自己被箭给射伤了。
想到这里,右手解开内衬的衣服,扭头想往身后的伤口看一下,奈何只能看到身后缠着厚厚的纱布。
随后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迈着虚弱的步伐,来到铜镜前坐了下来,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面色苍白,一副病恹恹,随时都有可能回挂掉的样子。
扯下左肩的内衬,宽松领口的衣服,顺着滑落在手臂,就连里面的粉色肚兜都露出一大半,扭头背对着铜镜照着身后,见身后的纱布已经染红。
难怪这么痛,应该是伤口崩了,啧,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这时折回来的南宫瞑刚好看到这一幕,宋纤纤也没料到他会折回来,不紧不慢的拉上敞开的内衬,简单的整理了一下领口问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