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的看着书房门关上,贺心安的脸色开始渐渐涨红,整个人依旧是茫然无措的。
躺在地上的文信,眼底带着玩味的笑,还恶意的动了动,声音暗哑撩人,“不用理会,继续玩,总得先尽了兴再说。”
还玩?
贺心安被撞的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还结巴了,“我、我形象全、全完了。”
她是文家的少夫人,还要替丈夫执掌着公事。
外边那几位,除了吕曼母女,其他都是要在公事上与她共商决策的,就连那文修,说起来也是她的小叔子啊,却被他们撞到了那样奇怪的场面......
关键是这事儿还没法解释,她要是出去说,刚才其实是在玩闹,那根本就是欲盖弥彰了啊。
看她这副紧张的样子,文信笑不可抑。
“你还笑!”她恼了,可文信这副样子,打不得骂不得的,真是让人抓狂。
扯着自己的头发,贺心安又羞又气,“他们怎么突然来咱家了?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外边戒备森严,那些人能出现在这里,那必然是经过了文信的同意。
早知道就不把下人打发走了,这人丢的,猝不及防啊。
文信吃力地撑着地毯,试图站起,她赶忙上前帮忙,扶着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刚一坐下,文信就没骨头似的,靠她怀里,解释:“之前就想告诉你,可你不理我,我知道是我的错,让你伤心难过,就想用身子补偿——”
“那你后来怎么不说呢?”她恨恨的问。
还用身子补偿?瘦的皮包骨似的,谁敢让他肉偿?
文信倒是委屈上了,还很不老实的用脸蹭着她的胸口,囫囵道:“哪有机会说?谁能想到你馋成这样,直接就要办我,撩的我也憋得慌——”
“好了!”抱着病美人的她彻底妥协,轻轻推开他,“你出去跟他们说话,我是死活不出去的,都没脸见人了。”
“那怎么行?”文信又不同意了,“他们是来跟你交接政务的,我怎么能越俎代庖?”
越俎代庖?
这种话他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师兄!”她瞪着那个病美人儿,语气却软了下来,“我现在真出不去,太丢人了,你容我缓缓,行不行?”
“行啊。”文信又靠了过来,“我陪你缓。”
这就是让文郁他们在外头等着的意思了。
贺心安气恨的看着他这副无赖的样子,“你不赶紧出去,他们会误会的。”
就刚才那副情景来看,如果文信再不出去,那些人会脑补些什么东西,根本就是一目了然的。
误会?
文信眉头一挑,干脆化被动为主动,顺势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这般娇弱的病美人,贺心安根本不敢反抗,由着他覆在身上。
文信的脸距离她很近,两人几乎是鼻尖对鼻尖,暧昧又旖旎,他问:“误会咱俩在行苟且之事吗?”
“......那肯定啊。”
文信嘴角勾起,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贴上她耳畔,“夫妻本来就应该这样,怎么能算误会呢?况且,更苟且的,你也不是没对我行过。”
这是什么鬼话......
她正要开口,文信又说:“师妹你向来放得开,怎么越大还越羞涩了呢?要是再这样不思进取,你在床上的主导地位,可就要不保了啊。”
贺心安头疼的去抓他的手,这家伙明明是虚弱无力的,却轻车熟路的把她剥了个半光。
“别弄了,老爷子他们在外头呢。”
“让他们等着。”他呼吸重了起来,眼神炙热,显然是动了情,手上也没闲着,趁着师妹不敢反抗,变着花样的挑逗着她。
一系列极有技巧的动作下来,她已娇喘连连,只得投降,“别这样,我姨妈还没干净,主导地位不要了,以后床上都你说了算。”
文信身子微僵,憋了太久,又忽视姨妈这茬了......
片刻,垂头丧气的瘫在那雪白的肩头,趁机提条件了,“那你得答应,姨妈走了就上我。”
她可不敢随便许诺这种事,气息不稳的说:“你现在还病着,我——”
“那又怎样?”他真恼了,再次蠢蠢欲动,“跟你说过没伤到肾,爷有多硬你感觉不到吗?”
说罢,开始不要脸的用那玩意儿蹭着她的大腿根了。
吓的贺心安赶忙安抚:“感觉到了!早就感觉到了!我的爷,您就和以前一样的坚不可摧,想必也是和以前一样的器大活好,我可真是艳福无边啊!”
这番话说的十分中听,文信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却依旧抓着她不放,动作也更放肆了,“油嘴滑舌,爷才不吃你这套,你还没答应上我呢!”
一个求着被上的爷......
贺心安咬着唇,快要坚持不住了,深呼吸一口,认怂了,“都是我的错,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没羞没臊的原地发情,可我现在又不方便,真是被你勾的欲火焚身啊。”
这番话说的更顺耳了,文信忍不住翘起嘴角,动作却更生猛了,“欲火焚身都不肯上我?嗯?”
他动作太大,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