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看把他给厉害的......
这家伙永远都是这样的嘴硬。
分明是吃了那么多的亏,受了那么多的罪,却好像他占尽了所有的便宜。
分明是患得患失的守着她,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却一副对她尽在掌握的模样。
分明被一次又一次的遗忘,依旧锲而不舍到近乎愚蠢的长情着,却偏偏要说“爷这叫艺高人胆大”。
看着眼前人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贺心安终于缓缓开口:“别吹了,本来就是我先追的你,你的一举一动,早就在我的算计当中,一点一滴的看你走进我设计好的圈套,把你从一个高大威猛的煞星,变成一个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禁脔,这样我才能把你锁我被窝里,肆意的羞辱凌虐。”
又来了,师妹又开始打嘴炮了......
文信懒懒的掀起眼皮,嘴角弯起,开始飙车,“竟然憋成了这样,这倒是为夫的不是了,既然你心疼我身娇体软,我也不能不顾及你的饥渴难耐,好在,让你欲仙欲死也有很多省力的方法,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就算你舍不得骑我,我还有手,还有嘴,都可以满足你——”
红艳艳的唇被捂住了,她少见的涨红了脸,“闭嘴!你是越来越骚气了,我说不过你了,行了吧!”
这混蛋,方方面面都资质过人,随时随地都能弯道超车啊。
文信拉下那只白嫩的小手,一边把玩,一边好奇的看着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怎么脸还红了?”
贺心安:“......”
超速成了这样,老司机也得晕车啊!
文信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眼神轻佻,“不会是被爷说高潮了吧?那倒真是省力的很了。”
说高潮?
!!!
简直是欺人太甚!
贺心安深呼吸几口,还是忍不下这口恶气,伸手拨开他的脑袋,一个翻身,骑到了他身上。
一时间,她威风凛凛,霸气外露,“小妖精!是不是真觉得姐姐舍不得糟蹋你?”
在这种事情上,他们家,永远都得是她主导才行,就算是病弱,也不能趁机谋权篡位!
让他一次两次的,已经够给面子了,居然还敢蹬鼻子上脸了,那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可就不合适了!
文信先是愣了下,旋即就笑了,嫣红的唇轻启,“来吧,要我怎么配合?婉转承欢还是半推半就?又或者假装昏迷?哪样你会更爽一些?”
贺心安:“......”
妈的,真快治不住这妖精了。
这怎么行呢?这可是她唯一的优势啊!
文信微微挑眉,水润的眸炙热撩人,“怎么不说话呢?都不满意?......哦!”
他似有所悟,“需要我羞愤交加,伤心欲绝,对吗?直说就是了,咱们是夫妻,我又是你的禁脔,现在还是你的胯下玩物,我怎么敢不配合你的情趣呢?”
胯下玩物?
“哈!”贺心安就笑了,笑的还有点邪恶,开始解他的皮带了,边解边道:“将我是吧?本想你伏低做小一番就饶了你,既然你这么知情识趣,我今天要是不穷凶极恶一下,那就是不解风情了!”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师妹,文信满眼的笑意,还悠闲的将胳膊枕在了脑后,问她:“现在就开始哭吗?需要哪种哭?泫然欲泣?梨花带雨?哭天抢地?或许......鬼哭狼嚎更能让你快活一些?”
快活......
她手速飞快的抽出皮带,对折了握在手里,指着文信,威胁他:“别说姐姐不会疼人,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现在求饶,说你错了,再不敢浪了,我就怜惜着你些!”
认真的想了想,文信兴致勃勃的开始征求意见了,“姐姐,我现在该怎样回答,你才会觉得更亢奋一些?”
亢奋......
“哈!”她恼火的甩着皮带,“我现在就亢奋极了!姐姐我今天就让你这胯下玩物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胯下之辱!”
文信刚要说什么,就听见书房门口传来“啪唧”一声,似乎是公文袋掉在地上的声音,正玩的开心的小两口,同时抬头。
阔大的书房门口,站着目瞪口呆的文郁和文修,身后,还跟着白知后、武正栾祖孙和吕曼母女。
当时,贺心安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为什么总让她碰到这种状况,天注定要成就了她悍妇的名头吗?
当时,文信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早知道就不回白知后的短信了,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能撩的师妹欲罢不能,假戏真做了,现在看来,注定是要自食其力了。
当时,文郁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造孽啊!这个悍妇比他想的还要彪悍,小信还病着,她就迫不及待的又开始了那种爱好,难怪小信要担心她寂寞啊......
当时,文修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他也算是情场老手了,这种重口味的,还真是没玩过。
当时,武勋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和信少认识这么多年了,自己居然没被这种极品床上尤物掰弯,真是钢铁般的意志啊。
武正栾和白知后不约而同的别开了眼,两张老脸上都有着一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