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几秒,他才找出一个恰当的词儿,“很难受。”
余安不说话了。
许凤洲沉默的把玩着打火机,半晌,才再次说话。
“其实容玥,觉不觉得她和你......某些地方有点像?”
“什么意思?我像花蝴蝶?”
“不是那个意思。”许凤洲吸了口烟,解释:“你们都美的很有侵略性,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看似随心所欲,其实展示出来的,都是你们想要给人看的东西,不想给人看的,就深深的藏起来,让人摸不着头绪,她还很会吊人胃口,而你......我猜你比她还会,真是......狡猾又有趣。”
“是这样吗?”余安揉着下巴,想了想,提问:“既然这么有趣,她一堆跟屁虫,怎么都没能让你吃醋吗?”
“大概......”许凤洲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你和她有的地方很像,可给人的感觉又不太一样,容玥会让人想去征服,你不止是征服,还会让我想要......把你藏起来。”
征服欲和占有欲终究是不同的啊。
“那后来呢?”她眨巴着大眼睛,继续问:“怎么和她分手了?”
“还是因为信少。”
“......他给撬回去了?”
“也不是。”许凤洲再次深吸一口烟,眸光微闪:“他俩本来都要订婚了,后来我插了一脚,婚事就黄了,结果,我和容玥在一起之后,发现他俩藕断丝连,我还撞见过他们亲热。”
亲热?
这不可能,难道......
在诈她?
他又说:“那时候我们都十五六岁,性子莽撞冲动,为了容玥还动了手。”
动了手?
文信和许凤洲为了容玥动手?
这......诈过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