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却又窜上了竹子上端,身子立即荡着秋千顺着竹竿转了起来,那根竹子也顺着旋转,破裂的地方便几下子就被拧成了一段麻花。
领头人的脚踝缴麻花里,瞬间便血肉模糊。
“妈呀!”领头人立即叫喊起来,“姑......姑......姑奶奶饶......饶命啊,哎哟,我......我的脚......我的......”
十几个举着弯刀的人立即愣住了,呆呆地站成了十几根木桩。
秦良玉不再转动身子,却飞身到了另外一根毛竹上,毛竹颤颤巍巍。
“头儿怎么了?”这时有人问。
“我的脚......哎哟,”那个领头的嗷嗷哭叫,“我的脚就要断下来了,你们还......不赶快向秦家姑奶奶告饶啊!求求他放了我,放了大家,快......快啊!”
“秦......秦姑奶奶!我......我们都是被差遣来的,情非所愿,不过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端人的碗,受人的管!”众人纷纷告饶。
“被谁差遣来的?”秦良玉问。
“受......受......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只知道跟着领头的跑!”
“他......他们真的不知道呢!哎哟......”这时那个领头的人哀嚎着,“我也只知道听......听......听.....人家的令......”
“谁?”
“阿......阿尤甫,还有罗......罗......”
领头人大约是痛昏了,说出的话含混不清。
“什么阿油壶海油萝哟?”秦良玉又问了一遍。
这个被卡住脚踝的人话才要开口说话,却听嗖的一声响,远处突然飞出一支箭,扑哧一下,插进了他的咽喉。
这支箭是有毒的,见血封喉,硬生生一下子把他就要说出的话给堵在了嗓子眼,整个身子跟着急速地麻木,渐渐就变得梆硬。
接着又是嗖的一声,又一支箭从竹林荫中直奔秦良玉咽喉。
马家新媳妇在风声中一捞就把来箭抓在手里。
她想顺着来处扔回去,却怕中断了追查的线索,便没有这样,想腾挪起身子去追赶。
“姑奶奶饶命啊,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呢!”这时十几个人见他们的头儿被灭了口,膝盖一软,全部乖乖跪倒在地,咚咚咚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