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挺般配,每每看见他们相处,都让她觉得像看一副画,画里有才子佳人,有江山如画,她甚至联想到生死契阔,白首偕老。
可夜澜听了她的话,瞬间黑了脸色,梦寻有点怕,只能低声细语的回答:
“就是你和慕颜!”
她之所以害怕是因为这秘密是被风偷偷吹到自己耳朵里来的,风之所以能吹来是因为有人在背后妄议他们。
现在她不担心自己,担心那两个不好好洗菜,却说人是非的人,怕他一怒之下把他们┈┈
想到这梦寻有自知之明加先见之明的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他也没有阻拦,只冷冷的问
“听谁胡说八道的?”
他坐在当初万般嫌弃的地上,丝毫没有在乎脏不脏,只冷着脸,用他那深似海的蓝眼睛看着梦寻,等她回答。
为了不连累无辜,梦寻只能硬着头皮担下来,要打要骂随他便
“我自己看见的!”
言多必失,果不其然!自己就不该多说那一句,那一句揭露了他想要隐藏的禁地,即便人人得知,他却仍想装做是一个秘密。
“哪只眼看见的?”
听他从牙缝挤出来几个字,吓的梦寻立马捂住了眼睛,怕他要兑现曾经威胁过自己的话,挖了她的眼。
“我┈┈我┈┈,你自己做了,还怕别人说?”
话说的有本事,人已经爬起来要跑了,由于腿软还差点没起来,想着等他气消再说,毕竟这件事自己确实不该非议,却被夜澜一把拉住衣服又跌了回去,一屁股坐到地上
“跑什么?胆子不是很大吗?”
“谁要跑,我在这待够了,换个地方!你放开!”
她一手揉着被摔疼的屁股,一只手去推夜澜拉着她胳膊的手,当然没成功,别说一只手,就是两只手也不可能成功,胳膊还被捏的生疼
“夜澜,你放开!”
“你眼睛有毛病,看错了!”
他低斥一声,似乎还有话要骂,不知怎么又没说,最终只道:
“本座如何何须你担心?管好你自己就行!”
一样的话,她却听出完全相反的意思,梦寻点点头,夜澜苦大仇深的看了看她就起来走了,带着满身怒气,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坐在地上,感觉刚才发生的事好像一场梦,梦寻心情忽高忽低,一点也不真实,再看看右手食指上那个怎么也取不下来的戒指,她确定是一场梦,一场恶梦。
他想用一个取不下的戒指,将自己和他永远联系到一起吗?让她每看见戒指就会想起他霸道蛮横的将它套在自己的手指上?让她担心自己不顺他心,他心念一起,这个戒指就会替他教训自己?他是想让自己提心吊胆过日子,时刻记住不能不听他的话?
这样一想,好像这往后的日子都失去了色彩,这戒指像个魔戒,吸了她所有好心情!他总是踩在自己的雷点上,一脚下去,她就燃起一肚子火,可她要爆炸,第一个受伤的也是他夜澜。
远处的岸由小变大,像一个糖果悬在远方,她看见,就已经知道它的味道,翻身下来,像一个久居海上的人历经风浪,终于看见渴盼已久的岸,梦寻激动异常,莫名的带着点点敬仰。
寄川已经立在船头等着船靠岸,身边是小狸难掩欣喜不知在说着什么。她走过去,看着那岸越来越近,小狐狸问她:
“就要靠岸了,你是不是特别激动?可是也别高兴的太早!”
“为什么?该高兴时就高兴,有什么早晚之说?还是说你们有什么事满着我?”
梦寻莫名紧张起来,怕夜澜又有什么幺蛾子,一直拖到现在才让她出岛不说,半道被迷雾所困,他恨不得被多困两天,结合小狐狸的话,梦寻感觉心里不踏实。
见小狐狸似乎被问住了,只一瞪眼睛,洋装生气的说
“我就嘴边一句话,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不和你说了!”
“你一直和我待在岛上,对这边情况又不了解,你这话从何说起?那你告诉我,我该为什么事难过?”
“不知道!别问我!”小狐狸转身不看她,梦寻又接着问
“那我该问谁?问你家帝君吗?”
小狐狸没理她,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斥责:
“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谁欠你什么?有问题直接问本座!”
梦寻在他刚出声时,就扭脸看着他,以为他抱那女子出来下船,毕竟人家是他抱上来的,可是并没有,只有他独自一人立在自己身侧,负手而立低垂眉眼看着自己,似乎在船顶惹起的怒火还没消。
想他对小狐狸护的倒紧,人家寄川都没说什么。
“那你说,我就要见到他们了,该不该激动,该不该高兴?小狐狸让我别高兴的太早,你猜她为什么这么说?”
问了两个问题,梦寻都没敢抱希望他能回答,因为他才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像自己欠了他什么!
“就一句话,至于大动肝火?那你又是为什么那么高兴?是因为见到他们,还是你以为终于可以摆脱本座?或者两个都有?让你激动难耐,恨不得立马奔向自由!”
一连串尖锐的问题让她哑口无言,确实两个都有,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