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香皂就能解决的事,何必求他!
梦寻要起来,才发现衣服被他当垫子压着,他不让开,自己连站起来都费劲了,不得已又坐回去,就听他懒洋洋的说
“别费劲了,没有本座的允许,它是不会离开你的手指的!”
“你欺负人,哪有这样送人东西的!送的东西不喜欢就算了,还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不拒绝也行,最起码┈┈不能┈┈不能这样吧?”
又拔了几下给他看,让他看看自己干的好事。眼前情况让梦寻有种恐惧感,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属于这个戒指了,一辈子取不下来。
没想到罪魁祸首不仅没悔悟,还生气了,拉过她的手,两根手指在戒指上面一拂,它像打开机关似的开了。
她的笑容还没完全绽放在脸上,就见那个戒指套在了自己的食指上,同样手指一捏,又变小了。
心里一沉,又去拔,果然又拔不掉了。她放弃挣扎,见他眼里蓝的像海,想骂的话也只能憋了下去,只问
“为什么拔不掉?”
“小!”
他绷着脸吐出一个字,那个字让梦寻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拔不掉当然是因为戒指小,可为什么要捏那么小?
还没问,他又接着说
“它还能更小!”
话音未落她就觉得手指上戒指一动,收了一下,上面细细小小的符号发着蓝色的光,她见鬼似的看着它,感觉它又收了一下,手指有点疼的感觉,一种不详的预感陡然而生
“你什么意思?这戒指怎么还┈┈”
“没什么意思!就是对奴仆的一种惩罚方式!不听话就一直小下去。”
奴仆,不听话?她有不听话吗?
“你不讲理!我惹你了吗?你松开,我的手疼!”
他生气?
现在轮也轮到她生气了,自己坐这坐的好好的,他上来二话不说就套个破戒指在自己手上,拔不掉就算了,反脸了还能让她手指皮开肉绽。
手指上的痛感消失了,那感觉却留在了梦寻的心里,现在看也不想看那只手了,连面前的人也不想看了。
扭着脸看着远处茫茫的海面,那些要问的话,也想不起来从哪里开始了。她想胳膊拧不过大腿,说这句话的人说的太对了。
和妖精生活在一起,要长多少个心眼才够用?还是这么一个心高气傲,大权在握,言出必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大妖精,送个礼都要强迫式的送,送的两个人都一肚子气。
而且他这哪是送礼物,是想着点子害自己呢!是想控制她,然后利用她!肯定是因为要靠岸了,他不知道又在这边布什么局呢,怕自己坏他的事?
越想越生气,她哼了一声问:
“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反常?对被困的事一点也不着急?”
知道他也在生气,不理自己有可能,只是没想到他气性太大,也可能最近一段时间他都挺好说话的,让梦寻忘了他发起脾气,自己就遭殃这件事。
现在就遭殃了,他突然一抬手,在梦寻额头中间拍了一下,速度很快,她只来得及看见他手心绿光一闪,便额头一疼。
“你做什么?”
话刚落音,排山倒海般的疼痛便席卷全身,她捂着额头,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刚刚明明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那里进人了身体。
身体像被人用擀面杖擀了一遍,又摔摔打打捶了一遍,经脉好像都被折腾长了,有东西顺着经脉顶撞,试图找到正确的路。
她疼的直抖,话都说不出来,头抵在弓起的腿上,直到感觉有人拉直她的身体,从后背输入真气给她疏导,梦寻也聚精会神调息运脉,这样过了许久,才渐渐平复。
风很大,呜呜的从耳边吹过,还是没有吹干她的衣服,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虽然不疼了,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往后一仰,想躺一会,却躺在了身后人的腿上。
头枕在他腿上,正好像枕个舒适的靠垫,她也就不动了,不想也没力气了,看了看他的脸上,似乎也有很多汗珠,还有点苍白,眼神却清澈如水,盛满关切。
他低头看着自己,伸手拨她脸上汗湿的头发
“想变强,就要忍受伤筋动骨般的疼痛,是疼痛也是蜕变!”
这是哪门子变强?是要命吧!梦寻没说话,只摇摇头,她没想变强,至少刚刚没想。
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眼皮渐渐合上,感觉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放肆的游走,就像他每次看自己时一样,完全不是在看别人,不是在看一个女人,倒像看自己的手脚,自己的东西,怎么看都理所当然,那手也不会感到难为情,不会别扭。
梦寻不是他的手脚,不是他的东西,可她也不别扭,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现在她生气,气夜澜什么都不和自己说,就什么都按他的意思办。
所以她皱眉,刚皱起就被一根手指给揉没了。想要起来离他远远的,却没力气。想骂他,却力不从心,怕骂不痛快,却听他责骂:
“本座这是好心办坏事,还惹你不高兴了?有没有良心?”
梦寻想说自己不是没良心的人,是需要被尊重!
“我不着急是知道不需要着急!你现在别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