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垚笑了笑:“我想去东京见见世面,大哥能不能帮我办护照?”
办个护照?刁泗大哥愣了一下:“你不会是想偷渡吧?”
想啥呢?赵垚翻个白眼:“我家在银松县,也是有头有脸儿的!否则能搞到十万国库券吗?”
搞到十万国库券,的确需要相当的人脉资源。
特别是搞到几年前的国库券,没有人,少年怎么搞到的?
不可能是盗窃啊:“我父母亲工作有点敏感,我要办护照很麻烦。”
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现在的确政审严格。
“所以我想大哥帮个忙,做不到就算了,等我考上大学再办护照也不迟。”
啊!刁泗愣住了:“你是高中生?我还以为你只是长了个娃娃脸,最少也得二十五六了呢。”
赵垚掏出了自己的学生证:“瞧见没?我可是坦诚相见,大哥别跟我玩那些弯弯绕。”
“小弟性情耿直,不喜欢那些。”
其实如果赵垚找王筱歆的话,估计也能帮他办护照。
问题是赵垚不想,自己的秘密全部告诉别人。
不管是谁,只知道自己的一部分秘密就够了。
否则还真的是没有安全感,前世老板的死告诉他,什么人也不能全抛一片心。
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现在他赚钱有两条线,一条就是刁泗大哥这边,一条就是卖羽绒服。
未来还要增加一条,就是付海山那边。
最理想的状态是这三条线并行发展,各不干扰互不交流。
古人有狡兔三窟,小赵同学希望,自己有三驾马车赚钱!
刁泗深深看了一眼赵垚:“我信你,办护照有点麻烦。需要打点各方,最少需要五万元。”
五万元吗?赵垚二话没说,拿出两万元拍在了刁泗大哥的手上。
只要能去东京,在股市上赚钱,这点钱不算个事儿。
“兄弟暂时没有那么多钱,这两万先交给你,不着急先慢慢办着。”
“有消息联系我,打这个电话让我回复了。”
没电话真的是太麻烦,小赵同学想过在家安装固定电话。
只是那样太招摇了,银松县安电话的,非富即贵啊。
他从引松农场搬到县城,随后就安装电话?
肯定会被人举报,这个时代老百姓很警惕的。
偏偏赵垚的财富经不起查,倒卖国库券,注定是要吃牢饭的。
真的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刁泗大哥掂着手中的两万块钱。
竖起大拇指:“兄弟大气!哥哥没有佩服过什么人,我算是佩服你了。”
随随便便砸出来两万块,绝非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在这万元户少之又少的年代,少年却完全不当回事。
刁泗真的被惊到:“我不想知道你的背景,放心我搞一个真正的护照,不会拿假的糊弄你。”
嘿嘿!赵垚笑着回答:“最好不过了,我可不想在出境的时候,被人家截住。”
“然后偷渡罪判个几年,那样咱哥俩没准要在监狱里见面了。”
刁泗一愣哈哈大笑:“你这小子!原来也不是那么单纯,还以为你真的是一只小白鼠呢。”
“能在一个月内,倒卖了十三万国库券的家伙,我还是小瞧了你。”
“你也不用吓唬我,放心吧,我会给你好好办事的。”
小赵那句话,看似随意却威胁意味十足!
身为黄牛的刁泗,敏感的很,自然第一时间听出来了。
“你说我们有的是机会,我想问你,去日本有什么发财的生意?”
哎哟!赵垚惊讶的看着刁泗:“大哥怎么会这么想?”
“难道我就不能去那边找美女吗?据说那边的美女风格独特!”
前世的老板,那是非常爱玩儿。
几乎是不分种族,不分肤色和过度,只要是看得上眼的。
捎带着,跟在老板身边的赵垚,也就雨露均沾过!
切!刁泗大哥冷笑道:“你可拉倒吧,我看你的眼睛里就没有色字。”
别看上辈子玩欢脱,赵垚还真的是片叶不沾身。
玩儿过就放下,绝对不会掺杂感情。
黄牛目光灼灼的说:“你的眼睛里都是铜钱,跟我一样只爱钱不爱色。”
不愧是干黄牛的,看人绝对够准。
在赵垚看来,色是动物本能冲动罢了,财富才是男人的牌面!
这一点刁泗没说错:“你跟我说实话,如果那边真的有赚钱的生意,咱们哥俩一起干。”
“你的护照包在我身上,手续费一分钱不收。”
真的?赵垚伸手拿过那两万块,毫不客气塞进怀里。
嗯?刁泗呆瞬间明白:“真有赚钱的买卖?”
果然赵垚说:“如果信得过我,准备钱!准备好足够的钱,办好护照等着出国。”
“我只能说这么多对了,记住了!”
如果说太多,刁泗自己就能跑日本去,有赵垚啥事?
必须吊起胃口,同时保持神秘才行。
“我们的钱是要兑换成日元的,而且是在日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