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副场长皱皱眉:“好吧,我帮你想办法,这样的话让,付博在这边跟我跑这件事。”
“卖国库券的事儿,大垚多费心吧。赚多少钱无所谓,最主要是安全。”
“毕竟十万元国库券,万一出事,付叔也是要承担巨大风险的。”
很显然,付海山不想让儿子承担风险,但是还想让儿子赚这一笔钱。
这可以理解,赵垚毕竟不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经历的太多,见识过的太多。
对人性的把控,不敢说太精准,最起码还是了解。
小赵点头:“付叔您放心!我联系到了父亲的同学,只要他不出事我就没事。”
如果让付海山知道,自己不过是瞎猫撞死耗子,跟一个黄牛交易的话。
相信付海山会一脚踹开赵垚,人家自己就能交易了,何必找赵垚呢?
让他赚了一半的钱,所以赵垚才会这么说,无非是给自己擦脂抹粉。
添加一点点的神秘感,至于说付海山能不能相信,那些不重要。
付海山点点头:“没问题,车票我已经买了,你拿着!”
瞧瞧人家这办事效率,不过付海山往外拿的时候,明明是四张卡片。
应该是之前准备让付博,跟自己一起去的。
但是听了倒卖国库券的风险,临时改主意把那两张票留下了。
怪只怪车票太小巧,老付拿的时候不小心,四张票全都抓起来了。
赵垚权当没看见:“叔这边麻烦您了,倒卖国库券可一不可再。”
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在官家面前守规矩第一。
作为重生人士,以后有大把赚钱机会,绝对不能因小失大。
“我不想自己啷当入狱,还是做暖气片生意,更安全而且合法呀。”
有道理!付副场长点点头:“我尽力!”
付海山亲自骑着分场的挎斗摩托,把赵垚送回了家。
又和儿子一起,把赵垚送上了去春城的火车。
赵垚很清楚,人家主要是想认认门儿。
上次只有三万元的国库券,这一次足足有十万元。
但是上一次天气暖和,穿的比较少,反倒容易被人发现。
这一次赵垚穿着,付海山给的军大衣呢。
里面不要说一千张百元国库券,再来一千张估计也看不出来。
一路上平安到了上浒市,赵垚先找到宾馆住下。
去商场买了身新衣服,他带来的都是东北小城穿的,而且都是棉服。
上浒市现在很热,如此打扮一番走在街上。
还真的没有人能看出来,小赵同学是外来的。
毕竟他太年轻了一点,看上去就是一个失学少年。
之所以这副扮相,赵垚也是小心起见,他可不想真的被人逮进去了。
还是那家银行附近,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刁泗,百无聊赖的在外面闲逛。
等到四下无人,赵垚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大哥你挺闲呐!”
刁泗被吓了一跳:“小赤佬……”随即看清了赵垚的面孔。
“哎呦赵兄弟!什么时候来的?咋不打个电话呢?哥好去接你!”
我可不敢让你有准备!谁知道会不会挖坑?
赵垚笑了笑:“想哥哥了就来看看,看看有没有发财的机会,让小弟分享一下。”
说着话,赵垚抽出一支烟递过去,两个人齐齐吸了一口。
大中华烟?讲排场了!刁泗微微一笑:“怎么?又有券儿了是不是?”
赵垚向他的车示意一下,两个人进了车里。
刁泗眼睛亮了:“小兄弟这么小心,带来多少?五万还是六万?不管多少我都吃得下!”
吃得下吗?赵垚笑了笑:“我带来五万!”
啪!刁泗打个响指:“没有问题!不要说五万,再多十万我都能拿下。”
“小兄弟不计较,哥跟你交易舒坦,拿出来我看看!”
难怪刁泗会这么开心,主要是上次交易的时候,赵垚给他留下了充分的利润空间。
正常情况来说,倒卖国库券的会锱铢必较,毕竟赚的就是那一点点的利息。
但是赵垚不一样,上次整整让渡了一年的利息。
两千多元呢,一个处级干部一年的年薪了。
哈哈!赵垚笑了笑:“这五万是八一年的,利息是一万两千元。”
从怀里掏出来的国库券,带着大垚的体温呢。
一边展示,赵垚不忘四处看着,包括看倒视镜。
“这三万是八二年的,利息是四千八百元。这两万是八三年的,利息是一千六百元。”
不得不说,付海山搞到的国库券,还是很有成色的。
八二年的最多,也就是说利息最高。
搞不好,老付把灌区各分场,小金库的国库券都拿来了。
“这十万元国库券,让给大哥一年的利息,八千元够不够?”
大气啊!刁泗大喜过望:“兄弟你还跟大哥打埋伏?你是信不过我吧?”
太开心了,没错黄牛很赚钱,但是这样的大生意不多。
而且十万元的生意,通常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