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都惊得呆了,林郡守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
连水灵儿和叶婷都不曾想高泽一剑有如此威力。
林小姐忙上前圆场道:“父亲,我与这高泽公子是朋友,公子为人,一定不是强抢女童之人,此中一定有误会,还是撤兵放公子离开吧。
高公子,我父也是受人蒙骗,看我薄面,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林郡守正好借坡下驴,道:“若是我女儿朋友,定非作奸犯科之人,本官定会彻查此事,收兵。”
拨转马头急急去了,做官就是好,冲锋殿后,撤退在前。
身后兵勇也忙忙收队,生怕走的慢了被高泽一剑劈来,后面人踢着前面人脚后跟匆匆去了。
林小姐道:“多谢公子未伤我父亲,我父已撤兵,不会再找公子麻烦,公子大可放心,小女不宜在此久留,先回了,人多眼杂,公子也快离开吧。”
钱唐郡是繁华城市,远远的已聚起围观百姓,高泽与林小姐告辞回到客栈。
刚刚日暮,街灯就已点起,人流依旧川流不息。
烟雨江南已看过了,高泽与两女孩议论,明天就离开此地,趁这最后一晚,再好好游览一下钱唐郡。
刚出客栈门,林小姐又来了。
林小姐先欠身施礼道:“白天之事,万分抱歉,再向公子赔罪。”
高泽道:“你父之事,与你无关,明日我们就离开此地了。”
林小姐黯然道:“你们明天就走啊,本以为此事了了,还能相聚几日。”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是过客,总要离去的。”
“与两个可人的小妹妹还没待够,来的时候桥边有卖珠钗首饰的,两个妹妹随我去,给你们买几件留作纪念。”
水灵儿道:“我不去,我陪着公子。”
“那叶婷妹妹和我去吧,前面不远,去去就回。”
叶婷看向高泽。
高泽笑道:“去吧,林小姐喜欢你,莫辜负了小姐一片心意。”
剩高泽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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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两个也无意闲逛,此时正值月中,一轮明月升起,分外明亮,两人凭栏赏月,远处一架水车在月影里转动分外显眼。
“那水车怎么如此巨大?”水灵儿问。
“想必这里水利充沛,水车就做的大吧。”
正看着,忽见水车从水面升起,在月影中向着这边飞来。
还未及细想,水车已到面前,黑黢黢遮天蔽日,劈头砸下。
高泽一把拉过水灵儿,一剑将水车劈开,随着水车左右分开,月光透过,一个人影从水车后跃出,双手握剑,凌空当头劈下。
天一剑化作一片剑雨,那人身在空中无法闪避,一个筋斗向后翻出。
空中又跃出一个身影,揭开一个葫芦,葫芦中飞出一物,闪着寒芒打转,似飞刀两头带刃,倏地飞近围着高泽攻击。
高泽挽出剑花叮叮当当挡住那飞刀攻势,一剑将它挑飞,回到葫芦里。
“什么人?鬼鬼祟祟偷袭!”高泽喝问。
人影晃动,出手那两人落在地上,身后十几个背剑道人。
当先两人一长须一短须,俱都有些仙风道骨。
“后辈,可知我天目山二老吗?”长须道者神态极是倨傲。
高泽仗剑道:“天目山二老什么东西!”
两老道大怒,这天目山二老凭借一身道术,在江南极负盛名,长须是师兄‘云尘子’,短须是师弟‘云中子’,在天目山修道,纵横江南几十年。
早年叫天目山二子,随着年龄增大,被尊为天目山二老,常为官场摆平难缠敌手赚取钱财。
云中子道:“看你身手,也算青年才俊,可惜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兄弟二人来送你上路。”
高泽顿时明了,“我还年轻,倒是你两个时日无多,不如本公子送你们一程吧。”
云尘子道:“年轻人不懂规矩,和他废什么话。”随话音两人欺身而近,两把宝剑同时招呼。
高泽回手把水灵儿推进客栈,展动宝剑三人斗到一处。
几十招下来,天目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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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丝毫未占到便宜,天一剑剑芒吞吐,幻出绚丽光彩,二老不敢挡其锋,倏地退回到人群中。
十几个道人按五行八卦站定,拔出背上宝剑插入地下,布成阵势,二老身影隐入阵中不见了。
高泽正在诧异,剑风扑面,二老骤然到身前,情急之下,高泽仰身贴地倒飞出去,避开致命一击。
二老见一击不中,翻身再回阵中又不见了。
高泽还未及反应,无踪无形左右剑气又至,奋力抵挡衣襟已被划破。
二老再入阵中,连续攻击,高泽无奈把天海珠护住身体,凝神静听剑气,因二老功力高深,怕伤了天海珠灵力,待二老迫近,奋力招架。
二老循环反复,不停冲击,高泽脑海中越来越明净,自汲取了昆山玉胆灵力之后,从未发挥过其真正的力量,此时觉得,二老每功击一次,昆山玉胆的灵力就和自己融合一分。
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灵,二老的功击,随手格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