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泽瞧瞧他自家新妇有什么不行的。”那妇人笑眯眯的起身,绕着徐清元转了两圈,“这个也好,腰细屁股圆,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徐清元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家,着实被妇人这一口粗话给吓到了,眼神慌乱的朝着徐广看去,“阿耶,这是什么话?”
徐广朝她招手,又指着那书生问她:“你可认识这人?”
徐清元看了一眼那书生,摇了摇头,“未曾见过。”
“方郎君,你可听清楚了,我家六娘说她未曾见过你,既如此,又怎么会做出与你私定终身这样的事来!”
“私定终身?!”徐清元瞪大双眸看向那位方玉泽,“我何曾与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缘何要污蔑我!”
即便被人这样当面指责方玉泽也并不着急,他只是不慌不忙的从自己的胸口处拿出一枚玉佩,大大方方的展示给众人看。
见到这枚玉佩,徐清元的面色顿时苍白如纸。
她在府上寻了许久都未找见,且过了这许多日子都无人上门询问,她以为玉佩只是掉在了什么难以察觉的角落里,并未被人拾去。
她早就将这件事给抛诸脑后了,也并未向他人提起,却不想,拾到玉佩的人今日不仅上了门,还出口污蔑!
徐衿元也有些诧异,看徐清元的面色,这枚玉佩应不是造假而是真的。
“诸位可看清楚了,这就是府上的六娘赠予在下的定情信物,这玉佩上面可镌刻着她的闺名‘清元’二字,这总不能是在下作假吧。”待确认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以后,方玉泽又将玉佩收回了自己怀中,这可是他唯一的筹码,自然不能交到那些人手里。
但见费氏听完后同样一脸震惊,徐衿元就知道徐清元并未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如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可如何是好?
“不是的,你胡说,那枚玉佩在祖母寿辰那日就丢了,分明是你拾到了我的玉佩还赖上了我!”徐清元无助的趴在徐广的手边,“阿耶,我没有,你相信我,是他捡到了儿的玉佩,他在诬陷儿!”
原来是那时候丢的吗?徐衿元又想到在祖母寿辰后,在西楼赏画时,她一脸的憔悴,说是夜里没睡好,怕就是为了此事。
徐广自然知道徐清元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真的做出与人私定终身的事,那人也绝不可能是方玉泽,无他,他的女儿决计不会看上这样的男子。
可如今方玉泽手里有一枚清儿的玉佩,那就等于拿捏住了清儿的清白……
“方郎君,你拾到了六娘的玉佩某很是感激,金银珠宝,锦绣前程,只要方郎君开口,某定叫郎君满意。”如果这方玉泽识时务的话,就该顺着他的这个台阶往下了。
可惜,方玉泽是个心大之人,“徐大将军可莫要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威胁在下,在下说了,今日来就是与大将军商议亲事的,除了贵府的六娘,在下什么都不要。”
在他看来,这徐清元是定国公府的娘子,只要他娶了她,还怕定国公府不帮他吗?更何况女人一辈子的指望只有男人,当生米煮成了熟饭之后,还怕这徐清元不向着他?
且到时候徐清元出嫁,定国公府还会送上一堆不菲的陪嫁,这笔买卖怎么看他都不会吃亏。
“徐大将军可要想好,若是再这般敷衍在下,那在下就告辞了,至于明日市集坊间会有些什么传闻,那在下可就顾不上了。”方玉泽这话已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况且在下听说,徐美人不日便要入宫,若是陛下得知徐大将军是这样一个出尔反尔的人,不知陛下会作何感想呢?”
徐广手背上青筋暴起,眼见着他就要发作,老太太突然一拐杖柱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响。
她斜眼看向方玉泽母子,板着一张脸下起了逐客令:“此事我定国公府自会给二位一个答复,只是如今我们还有家事要谈,二位留在这里怕是不妥,便请二位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