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姜阳朔神情一震,赶忙朝着连傅涛疑惑问道,
“宴清的身体一觉醒来突然恢复如初,刚刚我引动了一下宴清体内的儒家气运,没想到宴清体内的儒家气运已达到顶点,这只能说明达囚木.霍格已经死了。”
连傅涛沉声解释道,神色略显凝重。
闻言,陆宴清面露了然之色。
达囚木.霍格一死,曾依附与他的儒家气运便会尽数融入陆宴清体内,在儒家气运的影响下,陆宴清的身体这才得以恢复如初。
“原来如此。”
姜阳朔与庄翰墨微微颔首,如此说来达囚木.霍格确实已经死了。
“我这便进宫面圣,将此事告知圣上,好让圣上早做防范。”
说着,姜阳朔便径直离去。
“防范?这有什么好防范的?”陆宴清疑惑问道。
“儒家气运关乎国运,达囚木.霍格身为萨夷唯一一位儒圣,他这一死便自损了萨夷两成国运。”
“国运变动最易引发战事,更何况萨夷的两成国运现在正加持在你身上,所以我们大褚自然要早做防范,以免萨夷北下侵犯大褚疆土。”
连傅涛给陆宴清解释了一通,陆宴清这才明了其中用意。
闲聊了片刻后,陆宴清没再过多停留,莫皖烟还给他留着门,他要尽早回去才行,以免让莫皖烟担心。
回到家后,只见李思思还在忙活着调配凉皮的料汁,而莫皖烟则在一旁帮李思思打着下手。
虽然莫皖烟的厨艺并不精湛,但帮李思思打个下手还是毫无问题的。
天色已晚,陆宴清把门关好后便与莫皖烟回房休息了,而李思思也忙活的差不多了,不一会院子里便没了动静。
陆宴清睡了一下午,此刻躺在床上毫无困意。
看着怀中的香柔软玉,陆宴清一时竟有些情不自禁。
莫皖烟娇嗔的瞪了陆宴清一眼,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没想到的是,今晚竟是莫皖烟先败下阵来,陆宴清苦笑了两声只得作罢。
有了儒家气运的加持,陆宴清隐约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这对陆宴清而言自然是件好事。
……
大褚皇宫,御书房内。
姜阳朔直挺挺的跪在大定中央,静候着当今圣上的到来。
半刻钟过后,随着太监的一声“皇上驾到!”,只见一个身着黄袍锦缎的中年男子打着哈欠径直走向龙椅。
见此情形,姜阳朔赶忙下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姜爱卿,究竟是何十万火急之事值得姜爱卿深夜前来觐见啊。”
中年男子在龙椅上坐下后,朝着姜阳朔沉声询问道,语气中似乎透露着些许不耐之色。
没错,这个中年男子便是大褚的绍清皇帝。
“皇上,萨夷儒圣达囚木.霍格已死,所以微臣才深夜前来觐见,希望皇上能加强对边疆的防范。”
姜阳朔道出来由,这种事他可一刻都不敢耽搁,知情不报可是死罪!
所以姜阳朔宁愿深夜觐见惹圣上不悦,也要及时将达囚木.霍格已死的消息及时告知。
闻言,绍清皇帝的面色顿时一肃,脸上睡意全无。
身为一国之君,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达囚木.霍格是怎么死的?”
绍清皇帝朝着姜阳朔皱眉发问,既然姜阳朔能远在千里便知晓达囚木.霍格已死的消息,定然不会是空穴来风。
身为一国之君,倘若有这种消息流入大褚境内,他又怎会不知?
姜阳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告知了绍清皇帝。
“哦?青年儒圣?”
绍清皇帝略显诧异,对陆宴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年仅二十便能跻身儒圣之境,这简直是天纵之才。
“没错。”姜阳朔微微颔首,“这天下的儒家气运及其有限,最多是能孕育出五位儒圣,新儒圣的诞生便会掠夺旧儒圣的儒家气运,而本就年岁无多的达囚木.霍格自然就成了众矢之的。”
“原来如此。”绍清皇帝神色了然,随后郑重说道:“姜爱卿,此事朕已知晓,过会我便将驻边大将军召来与他商议此事,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多谢陛下,那臣就退下了,还望陛下能保重龙体,莫要太过操练。”
绍清皇帝摆了摆手没再多说什么,姜阳朔见状便起身离开了御书房,朝着宫外走去。
姜阳朔走后,绍清皇帝吩咐太监召驻边大将军前来议事。
近期边疆局势较为平稳,绍清皇帝便把驻边大将军召回了褚京犒劳一番。
身为君主,自然要懂得恩威并施。
驻边大将军握有西北虎狼之师,可谓是位高权重,倘若边疆出现变故整个大褚都会岌岌可危,绍清皇帝自然要对这驻边大将军特别关怀一番。
半个时辰过后,太监才带着驻边大将军匆匆赶到。
绍清皇帝直接明了的告知了驻边大将军召他前来的用意,在商量的一番过后绍清皇帝便责令驻边大将军即刻返回西北边疆镇守国土。
身为驻边大将军,他自然知道此事的严峻性,于是便连夜收拾行李,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