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这两天陆宴清并不需要前去授课。
这倒不是陆宴清借病讨懒,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对于黄字院的那些学子,他还是十分喜爱啊。
午后,陆宴清躺在床上小睡了过去,没想到这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
看着窗外火红的夕阳,陆宴清躺在床上不禁扶额苦笑。
清醒了片刻,陆宴清欲要起身。
可就在这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陆宴清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睛,起身盘腿坐定在了床上。
陆宴清的动作一气呵成,并无半分虚弱无力之意。
此时的陆宴清完全沉浸其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融入了陆宴清的体内,陆宴清感觉身体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良久过后,只听莫皖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宴清这才回过神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陆良醒醒,陆郎?”
睁开眼,只见此时屋内已昏暗了下来,只有床头的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见陆宴清醒来后,莫皖烟好奇询问:“陆郎,你是在修炼吗?”
她只是一个风尘女子,对于修炼可谓是一窍不通,见陆宴清盘腿而坐便以为陆宴清是在修炼。
“没有,我只是坐着睡着了而已。”
陆宴清并没有将刚刚的感觉告知莫皖烟,就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什么,又怎能出言解释呢?
“我还以为你是在修炼呢,所以就一直没敢打扰你,没想到你竟是睡着了。”说着,莫皖烟不禁抿嘴一笑,陆宴清竟能坐着睡着这是莫皖烟未曾想到的。
陆宴清挠了挠头随之一笑,“可能太累了吧。”
“陆郎,饭菜都已经做好了,我扶你起来吃饭吧。”
“好。”
说着,莫皖烟便将陆宴清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欲要将陆宴清从床上给扶下来。
可就在这时,陆宴清突然动作一僵,直接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陆郎?”
见陆宴清突然没了动作,莫皖烟疑惑问道。
“皖烟,你先放开我,我的身体好像已经没有虚弱感了。”
说着,陆宴清便将胳膊从莫皖烟的肩上抽了回来。
莫皖烟闻言不禁眉头一皱,下意识的以为陆宴清是在逞强。
毕竟在睡觉前陆宴清还需在她的搀扶下才能缓步行走,这一觉醒来身子的虚弱感便完全消失了,显然有些不挑现实。
莫皖烟并没有出言劝说陆宴清,而是仍由陆宴清自己起身。
倘若陆宴清不能起身,自己在出手扶住陆宴清便是,紧靠着床也不怕陆宴清摔倒在地。
下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出了,令莫皖烟诧异不已。
只见陆宴清竟与常人一样很是利索的下了床,身姿端正的站在了莫皖烟的面前。
“皖烟,我的身体好像已经恢复如初了。”
舒展了一下四肢,陆宴清很是欣喜的说道。
“这……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莫皖烟的小嘴微张,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我也不知道。”
陆宴清也说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想来与他坐定时那异样的感觉脱不开关系。
片刻后,莫皖烟回过神来,“没事了就好。”
说着,莫皖烟帮陆宴清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没再多愣,两人走出房门准备吃饭。
李思思见此情形同样诧异不已,但也由衷的为陆宴清感到高兴。
连傅涛今晚并未前来,吃过饭后陆宴清便出门前往了连傅涛的住处,或许连傅涛能解答他的困惑。
连傅涛的住处与陆宴清相距并不是很远,五六分钟后陆宴清便来到了连傅涛所在的小院前。
轻扣了扣木门,连傅涛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谁啊?”
“师傅是我。”
陆宴清略有些兴奋的应声道。
话音刚落,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随之响起。
“吱嘎”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当看向陆宴清竟独自一人站在自己的门前时,连傅涛不禁微微一愣。
随后下意识的朝着巷子两侧看去,但却并未寻到莫皖烟的踪影,这让连傅涛疑惑不已,“皖烟呢?她自己先回去了?”
闻言,陆宴清不禁莞尔一笑,出声解释道:“师傅我是自己来的。”
“胡闹!”听到这话,连傅涛顿时神情一肃,“你的身体如此虚弱,怎能独自前来?倘若染了风寒该如何是好?”
被连傅涛训了一顿的陆宴清无奈的挠了挠头,“师傅,我的身体已经无碍了,您看!”
说着,陆宴清便在连傅涛的面前蹦跶了几下,还挥动了几下拳头,只是那姿势很是难看,一看就不像是习武之人。
而看到这一幕的连傅涛又是一愣,足足过了半响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的身体当真已经无碍了?”
陆宴清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师傅您若不信大可给我检查一下身体。”
“也好。”
连傅涛微微颔首,随即把住了陆宴清的脉搏,用气血之力在陆宴清的体内探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