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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伊达,那边那架钢琴你们仔细查验过了吗?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诡异。”
我这么对他说。
不过凭他们俩的能力,这种事最晚明天早上也会发现的吧?
那架钢琴下面有用来藏匿那种粉末的暗格,十几年前的麻生先生,就是用这种方法帮那几个人把那种粉末带到世界各地的。后来麻生先生想要金盆洗手,他们害怕自己被暴露,所以就杀人灭口,只有当时还在东京养病的成实幸免于难。
嘛,具体的细节,等伊达反应过来之后我再跟他说。而且还有卷毛在,这个时间点不会太远的。
简单跟伊达道了个别,我来到我昨晚计划的第二站——月影岛上的警署。
那里的那位警员在十几年前就在月影岛上工作了,当年的事最先就是他经手的。
虽然这位先生有点迷糊,不过还是帮到我了——我拿到了麻生先生生前留下的一本曲谱。
大致浏览过后,我发现这大概是麻生先生留给成实的嘱托。这里面的音符利用钢琴的音阶组成了一段话。
我把曲谱交给了成实之后就离开了诊所。
接下来我不该在场。
而且这个时候我也不该在这里待着。
还是给同事们去搭把手吧。
正好挑两个沙包练练。
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
与此同时,村公所
“班长,景略那小子走了吗?”忙完工作的松田阵平问伊达航。
伊达航挠挠后脑勺:“是啊,说是要继续观光就走了。”
“他有跟你说别的吗?”松田阵平拿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景略问我说,我们有没有仔细查验过那架钢琴……阵平,你的意思是!”伊达航一下子反应过来。
松田阵平摸出打火机:“别忘了,那小子可是个侦探啊。在这种事上,他从来不会无的放矢。那架钢琴一定有什么古怪。而且,别忘了我们来这个岛的真正目的。”
“你认为那封邮件不是空穴来风?”
伊达航的表情严肃起来,隐蔽地向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重点调查钢琴有无异状。
松田阵平点燃香烟,轻声说:“啊,十有八九是真的。我来之前问过毒品特搜科,龟山勇曾在九年前被他们列为重点嫌疑人,但是因为证据不足所以没有被起诉。而当时跟他状况一样的名字一共有四个,分别是黑岩辰次、川岛英夫和西本健,以及,麻生圭二!”
伊达航叼着的牙签掉在了地上,但他却顾不得这个。
“所以说……现在跟目暮警官请求支援吗?”伊达航从怀里掏出手机。
“动作快,我们检查钢琴的举动估计已经打草惊蛇了,还有记得让他们派机动队过来。这种团伙通常也会走私这个。”松田阵平故作无意地碰了碰腰间的枪袋
与此同时,他的余光瞥见了远处有几个行迹鬼祟的人影。松田阵平微微侧身,挡住了正在联络的伊达航的一举一动。
“对了班长,等一下去问问景略吧。那小子一定知道些什么。我才不信他跑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小岛上来就是为了观光。”松田阵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
大约在傍晚,顺利找到沙包发泄完毕的我神清气爽地回到了诊所。
别说,那些沙包的手感还真不错。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一个眼眶微微红肿、目光放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成实。
啊,这个状态有点不妙。
“成实,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我打断他的思绪。
回过神的成实静静地摩挲着那本有些陈旧的曲谱和写着译句的译本,眉宇间压抑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良久,他才轻声吐出这句话。
“景略,我想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说起来,那帮人牵扯的范围不小,虽然重点是日本国内,但种花家内也有不少他们的同伙和下线。而且他们的上线来自金三角,是缉毒队的同事们盯了很久的毒枭。等了差不多十年,他们早就忍不住了。
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不是主场要注意隐蔽和低调,那群人绝对能就地欢呼起来。
而且算算时间,伊达和卷毛也该找上门了。
收拾好曲谱和译本,我走到门边打开门,门外是正准备敲门的伊达和卷毛。
时间刚刚好。
“呦,稀客稀客,是什么风把两位警官吹来了啊?”
“切,你小子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不就在这里等着我们上门吗?”卷毛哼了一声。
“是吗?原来被发现了啊。”
“是你根本没打算掩饰目的吧!”
“抱歉打扰了。”
我笑着把他们请进门,转头对成实说道:
“对了成实(narumi),我突然想起来,楼上我房间的行李箱里,有我给你带的本土最新流行的两套时装,你先去挑一套换上,看看合不合身。这两位警官暂时就由我来招待。”
“啊……好的。”成实愣愣地点头回应,转身上楼了。
“那么,在等待的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