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儿,良生怎么样了?”凤惜霜见长孙烈脸色稍有不对,知晓良丫头许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长孙烈不快,连忙替着对方岔开了话题。
她正好要询问一下良生的近况,故而借助了机会。
“良生公子身体已经康复,他嘴中总是念叨着,该如何感谢凤大小姐呢!”
良丫头急急退下,不敢再看长孙烈的眼神。
“你将着她吓到了。”
“她这几日做事总是心不在焉,并非本王苛责。”此话有迹可循。
长孙烈的手段,凤惜霜怎会不知,他对待身边人也并非是个宽宏之人。
“府中难得有可以陪她说话之人,一时间忘了形势也能够理解。”凤惜霜一下子心中明了。
那丫头许是想要嫁人了也说不准,然她并未在长孙烈面前开口说及此事。
她心中清楚,长孙烈比她更加明了,又何必多嘴一句。
“听闻慕容小姐病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九王爷您,便是太医来看过,都说是心病,还需要心药来医。”
此事她也是意外得知,然她可没有那般大方的心,能够将着心仪之人拱手让人。
凤惜霜于这事儿,实际上计较得很。
“你提出此事是希望本王前去探望她?”
“不是。”凤惜霜拒绝的干脆利索,她能看得出来,长孙烈的眼神中有戏谑之意。
那个男人,每句话就仿佛必须从她口中说出来。
“那为何提?”
“想看看王爷的意愿,王爷该知道的。”那位的本事,她也算是见识过了。
“本王早已经知晓此事,上次意外,本王已经派人警告过了。”
仅仅是警告,凤惜霜略有失望,她总觉得王爷待慕容雪同其他人一样,有时候又觉得他待慕容雪同着其他人不一样。
凤惜霜自然是不愿意长孙烈待慕容雪好,但此话她又尤为别扭,不愿意多言。
“王爷做事,雷厉风行,臣女谢过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说得很是生硬,长孙烈知晓,凤惜霜是计较了。
“你想怎么解决?”长孙烈反问了她一句,却是把凤惜霜给问住了。
她上一世同着长孙烈并无渊源,同着慕容雪更没有关系,三人之间,便是连着面似乎都未曾见过。
如今因着她的重生牵扯出来的意外,便是连着她也有些猝不及防。
“慕容雪这是逼着九王爷过去,那帝师因女儿病危一事儿,整日里愁眉苦脸,可怜了慕容府上下的小厮,也跟着找罪受。”
凤惜霜故作伤心,她便是要九王爷带着她一同前去慕容府,她倒是要看看,慕容雪得的是什么病。
凤惜霜即便先前知晓,慕容雪对九王爷有意,他们二人也已经表明心迹,她无心刁难于慕容雪,只想要且过且过,少一个敌对。
然而那慕容雪,临了差点将着她送入了南宁,成为青楼的歌姬。
此事,长孙烈有长孙烈的想法,她并不能要求人家替着她报仇。
但她总是应该亲自去会一会这慕容雪,想要瞧瞧对方的意思。
本因着四皇子府,凤惜霜便已经觉得麻烦,并不想再给自己添堵。
帝师府的势力同着凤府的势力对等,两家素来无冤无仇,其中利害关系,凤惜霜最为清楚。
“那好,本王便走一遭,成全了你的心愿。”口是心非的女人,当真是有趣。
绕了半天,心中百转千回了,对方什么个意思,她心中也有数。
凤惜霜脸色微微涨红,见得长孙烈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她连忙收回目光,略作笑脸。
方才准备起身回府,长孙烈今日叫她前来,无非是随口交谈几句。
那个男人心中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她有时候还是能够猜测出来的。
隔日里,慕容府便收到书信,说是九王爷要亲往慕容府,这可是个大消息。
慕容雪倒是想要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却又怕九王爷临时有事爽约了,故而才收敛了那个想法,并没有照做。
她守在慕容府,心心念念着,等着九王爷前来。
果然,她把消息放出去,九王爷便送了请柬前来探望她,而并非旁人说得对她无情。
慕容雪心中,还是有所动容的,她期盼着事情同着她想象中的一般无二,九王爷待她,确实另有它意。
虽知晓这想法有些牵强了一点儿,可不做,便什么可能都没有了。
慕容雪一直都因着这样的想法才坚持到如今,她只知道,若九王爷同着凤惜霜成了亲,对她日益冷淡,再无可能,那她的心便会死,心死了,还有什么可顾及的。
心都死了,那人还活着有何意义,她只觉得她活着的每一天,那颗心都在抽痛,这必然是心病所致。
“九王爷的马车来了。”那慕容府的小厮,最是熟识九王府的马车。
慕容雪没有将着消息传出去,传出消息的却是重华宫那位,放帝师将着这个消息告知重华宫那位之时儿,对方便想到了此事。
故而慕容府外不远处,早已经围观了一群老百姓,他们都想要瞧一瞧这京城里的热闹。
慕容雪三人的事情,便成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