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员外看向一旁的李管家,示意李管家探探王维维的虚实。
李管家收到马员外的示意,心领神会,看着王维维皱了皱眉头。
他原以为王维维就是一个有点权势的小娘子,没想到居然还这么牙尖嘴利,难怪敢单枪匹马的上门。
李管家打量了眼王维维,立马在气势上反驳道,“哪里来的泼妇,怎么敢这么对我们老爷说话!
要知道我们老爷可是当朝丞相的亲侄子,就你们这些泥腿子能和我们老爷说话,那是你们的荣幸。
居然还敢出言不逊,不把我们马府放在眼里!”
李管家话音刚落,王赖子看着围过来的小厮打手有些紧张。
王维维则是一脸冷漠。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拿不出证据,就拿权利压人,有意思吗?
李管家见王维维等人不为所动,一阵尴尬,咬牙切齿道,“难不成你们真的不把我们马府放在眼里吗?
要是我们将此事告知县太爷......”
李管家的话没有说完,但语气尽是威胁。
不用说王维维也知道他接下来的意思。
就是要是得罪了马员外,他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而且马员外是丞相的亲侄子,县令也会给几分面子。
反正这事情无论怎么闹,他们都是吃亏的。
若是以往,李管家这么说了,一般的泥腿子肯定吓晕了。
但是王维维却十分不屑。
王赖子也算是看明白了,这马家的人肯定是没证据,就想着诬赖他们得好处。
他刚刚在门口差点坏事,所以,索性也就不说话了。
反正王维维应付的过来,若是换成他,指不定就被占了便宜去了,还救不了树哥和几个兄弟。
果真如王赖子所想,李管家话音刚落,王维维便又开口道,“你们也不用和我们说什么丞相,县令的来欺压我们,我们不吃这一套。
即使县令,丞相在这里,他们也要讲证据不是?
莫不是你们没理,所以想着以权逼人?
要是这件事情闹大了,谁也别想讨着好处,你们有人,我们也有人,谁怕谁啊!”
马员外有些心虚,一听王维维这么说,又细细打量起了王维维等人。
之前他记得这个王赖子家很穷才是。
但是他叫来的大姐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虽然穿的简简单单的,但是那气势就不像是一个泥腿子,说话有条不紊,竟然有点大家风范。
马员外陷入沉思,难不成他们真的有什么后台?
不然说话不会这么冲,底气还十足。
其实王维维说这话现在是有点心虚的,但是这个马员外一上来就想占他们便宜。
以为他们一群泥腿子没见过世面,想着以权压人,将人的灵芝占去。
要是她底气不足,说话不冲些,估计现在就是在写不平等文书了。
大不了最后她将大反派爆出来,反正现在大反派大大小小也是个官。
虽然毛头村都在传大反派死了,而且还有模有样的说官兵上门通知了,但是王维维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至于大反派和丞相因此结下什么梁子,那不是她能管的事情。
反正以后他们也是会结下梁子的,早点晚点不都是一回事情吗?
李管家见王维维等人不吃这一套,顿时有些恼怒,刚想开口,一旁的马员外却阻止了他,“李管家,你去将人带上来。”
李管家愣了下,还是照命令执行了。
须臾,大树等人就被李管家带了出来。
王赖子见几个兄弟完好无损的,也就松了一口气。
大树等人看到王维维以及王赖子,眼睛瞬间有了光亮。
但大树和王维维对视的时候,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尴尬。
其他几个人却是迫不及待的对着王赖子说道,“赖子哥,你终于来救我们了啊!
要是你再不来,我们就真的坚持不住了。”
其他几个人还没说完,一旁的大树便睨了他们一眼。
众人立马弱弱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他们是男人,男人是不能诉苦示弱的。
马员外见王维维不好糊弄,于是看了眼李管家,示意他将事先准备好的假药带上来。
当李管家将假药扔在王维维等人面前时,王赖子有些紧张的看向一旁的王维维。
大树和其他几个人却是十分激动,奈何瞬间被一众小厮压着,不能动弹。
大树只能忿忿地说道,“你们这群女干商,我们拿过来的明明是上好的止血药和灵芝,你那掌柜都是认可了的。
现在这药根本就不是我们拿过来的。
亏的别人都说马员外开的药堂是仁义道德的,从不欺压百姓。
没想到你们把我们骗到药堂后院,不仅扣押了我们,还拿了我们的药,现在还想诬陷我们,呸!
见官就见官,即使见官,你们官官相护,那我也要撕下你们那伪善的嘴脸。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树哥,是十三年,还没到十八呢?”
大树正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