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让昭帝怀疑,是他这个儿子是不是见不得其他皇子得到半分宠爱,所以狗急跳墙了。
不过他下意识的仍不信平王会愚蠢到如此地步。
孙吉祥这时将葛喜的密信掏了出来,说道:“奴才接到葛喜的来报,说有一事不明,这平王怎么无缘无故地跑到杞州地界,往杞王府堆了那些火药囊子,幸亏发现的即时,这杞王才幸免于难,不过四皇子殿下也吓得够呛……”
昭帝脸色骤变,昏黄老迈的眼珠子盯着奏章,目光中一片阴冷。
……
山上枯黄的茅草丛中,夹杂着点点新绿。
站在费度的坟前,可以看到群山起伏,大誉的山山河河笼罩在轻薄如纱的云雾中。
晏裴野望着沈南玉单薄的身形,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给费度报仇的。”
沈南玉在坟前洒下一盅酒,后背僵直,语气无波无澜:“这里背山面水,是块风水宝地。”
晏裴野的眼中挂满了担忧:“你别这么撑着,他中毒已深,这段时间已是备受煎熬,去了反而是解脱,至于你爹的事情,想来太子身边一定还有知晓内情的人,我们可以徐徐图之……”
沈南玉问道:“如今平王已受昭帝忌惮,除掉他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