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不见,眼前男人除了气息更加冷厉以外,倒是没什么区别。
簿小贝眨眨眼睛,“妈咪,这位大叔和哥哥好相似啊?哥哥长大了也是这般模样吗?”
“不许胡说。”
簿宠儿摸摸她的小脑袋,明净容颜里漾起抹微笑,冲男人笑的甜美,“不好意思,孩子比较调皮,她着急上厕所,我们就先走了。”
男人没说话,看她要走,眼里的冷厉瞬间就化为焦急,伸手就要去拉她的手。
但簿宠儿却刚巧抱起孩子,头也不回的进了女厕所。
男人一急,匆忙跟上去,但刚到卫生间门口,就碰上群从里头出来的女人,甫一对视,女人们就惊叫起来,“快来人啊!有色狼!”
“对不起,我着急弄错了。”
男人礼貌道歉,再加上帅气沉稳的容貌,女人们也就是象征性的叫了两声,便个个脸红红的好奇看他,也不像是耍流氓的,怎么会弄错男女呢?
男人也不解释,就等在洗手池边,但等了许久,也不见朝思暮想的那道人影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等到人。
再一打听,女卫生间有后门,这么久没出来,必然是从后门走了。
幽深冰冷的眸里闪了懊恼,她居然又溜了?
簿宠儿抱着簿小贝站在海洋馆外面,连秦臻抱着簿小宝出来都没有发觉,还是簿小宝轻轻推了下她,“妈咪,您怎么就和小贝出来了?刚刚有海豚表演,很好看的。”
“哥哥,我们碰见了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大叔。”
簿小贝眨巴着眼睛,还比划了下,“比秦叔叔还要高,不过看起来好凶啊。”
“嗯?”
秦臻皱眉,“宠儿,你不会是碰见他了吧?”
“应该是,但没打招呼。”
都回帝都了,圈子也就那么大,会碰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簿宠儿也没想瞒着秦臻,“我带小贝从卫生间后门走的,咱们离开吧?”
“行,”秦臻略略皱着眉头,她还是很忌讳见到他吗?
但见她无意解释,也就没再接着追问,只是微笑道:“我妈设了个小型的接风宴会,去的大多是和秦家关系较好的亲戚朋友,晚上你陪我去见他们吧?”
“既然是伯母设宴,那我自然要捧场。”
这些年若没有秦家父母的支持,秦臻也不可能一直留在国外照顾她和孩子,现在秦母有意设宴,她自也不可能推却。
而且该来的总会来,该见的人也总会遇见,逃避又有什么用?
海洋馆里的男人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只能选择先离开,而跟在后面的小尾巴好奇的很,“师哥,你到底在等谁?”
“是不是你喝醉酒就会喊的那位姑娘?还是又遇见了哪位漂亮的小姐姐?”
“师父说,你不可以妄动情思,不然还会旧疾发作的,你……”
“苏灵儿,闭嘴。”
男人被她吵的太阳穴都隐隐犯疼,“再啰嗦,你就回山里去。”
“喂,是师父叫我跟着你的,你……”
小姑娘气的很,跺了几下脚,但看男人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又只能赶紧跟上去,这个混蛋,是打小没学怜香惜玉那四个字吗?
不过看在他回来就先带自己来海洋馆转悠的份上,就勉强原谅他了吧。
阮南烛下午有试镜,只不过对他而言,那都是小事一桩,一举夺下男一的角色之后,便也跟着南宫玄回了厉氏。
这五年来,他俩在厉氏扎根,所幸也不负使命,将厉氏打理的蒸蒸日上。
薛芊芊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张烫金请柬,冲两人要笑不笑的道:“秦氏有个小型宴会,说是给出国归来的儿子接风,你们说,会不会就是秦臻?”
秦氏和厉氏是良好的合作伙伴,这种宴会会邀请厉氏派人参加,也在情理中。
南宫玄皱眉,喊来了韩明,“秦氏公子是谁?”
“秦臻,听说这两天才回国。”
韩明对这些消息灵通的很,看了眼薛芊芊手上的请柬,“今晚秦伯母设宴接风,请柬已经送过来了,你们商量下,看派谁去参加宴会?”
“不用商量,我和阿烛去。”
南宫玄直接下了决议,但薛芊芊冷笑了声,“你们俩爱去就去,但我也必须去。”
“不是,就一个接风宴而已,你们用不着全都去吧?”
韩明有些摸不着头脑,去的人太多,岂不是反让秦家不知道怎么招待?
“晚上你也带萧媚一起去。”
南宫玄知道萧媚和簿宠儿的关系最好,把秦臻和簿宠儿的事情说了下,韩明都听惊了,“她回来了,还带了对双胞胎?”
“哼,有对双胞胎又怎么样?她和秦臻厮混五年,厉家早没她什么事了。”
薛芊芊不高兴的怼了句,拎着包起身,“五年前是她自己要走的,五年后再回来,也休想再搅起什么涟漪。”
阮南烛气的很,“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就要说,你能把我怎么着?”
他不说还好,越说薛芊芊越来劲儿,冷笑连连,“当初她是怎么走的,大家都清清楚楚,你们自己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