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去哪里?”
她刚要走,厉肆爵又伸了腿拦路,簿宠儿看黄总狐疑的望过来,赶紧就低了头,“厉总,我去阳台透透气,您有吩咐的时候,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这么说,总该没问题了吧?
“哦,那你去吧。”
既然是去阳台透气,厉肆爵也就放行了,而且她还说自己可以随时给她打电话,厉肆爵也就定了神,这种应酬的确无趣,若不是为了见她,自己也不会来。
簿宠儿逮到机会,头也不回的匆匆跑了。
黄总看了两眼,笑容里带着点精明,“厉总,这位是?……”
“公司的小秘书,今晚让她临时担任女伴。”
既然簿宠儿不愿意在人前承认她自己的身份,厉肆爵也就随口掩饰了句,“她性格幽比较内向害羞,不用管她。”
“原来是小秘书,瞧着挺漂亮的,厉总有福了。”
黄总有意无意的笑夸了句,厉肆爵也懒得解释,起了身,“我去见见朋友。”
“行,那您先忙。”
黄总目送厉肆爵进入大厅,和人应酬起来,这才又狐疑的看了看阳台方向,难道那位漂亮小姐真的只是厉氏的小秘书?
有了厉肆爵诚心诚意的道歉,簿宠儿心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阳台上并没有其他人,落地玻璃门又隔绝了宴会厅里的喧闹声,显得很是安静。
窗帘挡住了大半光线,簿宠儿就站在幽暗的角落里,静静欣赏着后花园的景色,八楼有些高,看不清底下有什么,但夜风隐隐送来菊香,很是清雅怡人。
心里琢磨着和厉肆爵之间的事情,也没注意窗帘后边躲了两人,鬼鬼祟祟的望着她。
簿菲菲等这个机会,已经等的花儿都快谢了,拉着汪建,低声说道:“等会儿我把酒给簿宠儿喝了,等她药性发作,你就找两个人办了她,知道吗?”
汪建一脸的为难,“簿小姐,阳台上随时会有人过去,不好办啊?”
“你是不是傻?我给你打掩护,你找人把她弄到没人的地方不就行了吗?”
簿菲菲不耐烦的骂了句,之前瞧着挺聪明的,这会儿怎么跟个憨憨似的,那么简单的主意都想不到?
顿了顿,又低声道:“这里监控多,你注意隐蔽,实在不行拖到洗手间办了她也行,记住了,一定要把她的不雅照拍下来,懂吗?”
“这个我明白,只要是您不喜欢的人,我自然让她翻不了身。”
汪建被骂了两句,也灵活起来,见无人注意阳台这边,也就悄声说道:“您去吧,我马上就找人过来,在这守着。”
“行,要是这事办妥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绝对亏待不了你。”
簿菲菲最恨的就是簿宠儿,只要能弄死她,什么都好说。
远远看了眼厉肆爵,见他正和人举杯应酬,想来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也就定了定神,端着红酒杯去了阳台。
而汪建也即刻转身,找人来办事。
簿宠儿靠着阳台,正在默默的想心事,忽听玻璃门响,下意识的就望了过去。
一见是簿菲菲,顿时就无趣的别开了头,懒得搭理她。
簿菲菲看的暗里咬牙,面上却还是端了笑容,“簿宠儿,咱俩聊聊?”
“有话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
簿宠儿望着幽暗夜色,不觉得自己和簿菲菲有什么好说的,簿菲菲也不介意她的态度,在她面前放了杯红酒,才淡淡开口,“簿宠儿,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
“哦?难道是我杀你父母,抢你男人了?”
“父母没杀,但你从前抢走乔浩的事,我能记你一辈子。”
簿菲菲也不管她喝不喝,就碰了下杯子,自己先喝了两口酒,才冷笑道:“你大概觉得是你和先和乔浩在一起,我才出手抢他的吧?”
“可你没想到,乔浩早就暗里和我有来往了,是你故作清纯的出现在他面前,在我还没来得及和他公开关系的时候,就高调的宣布和他在一起了,你说我怎么能不恨你?”
反正现在乔浩都入狱了,还不是由着她随便说?
簿菲菲眼里闪了丝精光,又极快的消失不见,“簿宠儿,咱们早就结下了梁子,你若是再不知道改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簿宠儿挑了眉,“所以说,你是来给我下马威的?”
“哼,是又怎么样?别以为只有你有靠山,你再和我作对,我饶不了你!”
簿菲菲又碰了下杯,喝的挺欢,簿宠儿看看面前的暗红液体,忽就轻笑起来,“你这是酒壮怂人胆,喝了点酒,就跑我面前来撒野了?”
“你没喝酒,不也怂的很?”
簿菲菲一口喝光了杯里的红酒,看簿宠儿并不端杯,就去端她的酒杯,“连我的酒都不敢喝,你拿什么和我斗?”
“你离开了厉肆爵,什么都不是!”
但见簿宠儿并不来抢杯子,也就装模作样的喝了小口,趁着夜色掩映,又暗中吐在了衣袖上面,心里有些暗恼起来,这个女人不上当,她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恼着脸把酒杯放在了原处,气冲冲的走了,“簿宠儿,咱们俩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