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
簿宠儿也就是随口一说,想气厉肆爵来着,上哪去找男伴?
看他紧盯着自己,也就生气的想要离开,“这位先生,我和你不熟,你别跟着我。”
她想避开,哪知厉肆爵长腿一伸,将她拦在了角落里,眼底噙着意味不明的光彩,“你说的不熟,是指哪方面还不熟?”
只差最后一步就全垒打了,她居然敢说不熟?
某男暗戳戳的磨着牙,看来该找个时机将她料理了啊?否则不熟二字,她怎能轻易说出口?
簿宠儿脸一红,这人不正经,她总不能跟着没皮没脸吧?
而且她还在生气,为什么要搭理他?
板着小脸,直接就要跳过他的腿,哪知厉肆爵忽就抬高了腿,簿宠儿估算不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绊的一头栽往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腰肢上忽然多了只手,瞬间就揽着她落入熟悉的怀抱。
刹那间,耳边也多了低沉悦耳的轻笑声,“小姐主动投怀送抱,那厉某人恭敬不如从命,今晚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厉!肆!爵!”
簿宠儿气得要死,咬了命拼命挣扎,“我又不是小宠物,由着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给我撒开!”
“你小心点,别碰到自己了。”
她都退到墙角了,旁边还有酒柜,这么挣扎,碰到柜子了怎么办?
厉肆爵小心的护着她,簿宠儿心里一酸,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滴落,越发挣扎的厉害了,“我不用你管!你是我的什么人啊,我用得着多事!”
“簿宠儿,再闹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信,怎么不信?有种你就打我,打死我好了!”
簿宠儿哭闹挣扎起来,只不过厉肆爵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除了簿菲菲,也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动静。
簿菲菲也看不真切,只当两人在那里恩爱缠绵,恨得两眼都冒了怒火。
大庭广众之下,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检点?
厉肆爵紧紧抱着簿宠儿,也甚是无奈,想松手又怕她跑了,看她一直哭,幽眸微闪,干脆就以吻封唇,堵住了那些让人心烦意乱的呜咽声。
唇上的滋味一如既往的美妙,只是夹了泪水的味道,略带着苦涩。
心尖跟着涩疼起来,用最温柔的吻疼爱她。
簿宠儿略愣,感受到他的温柔,眼泪越发不受控制的滚滚而下,昨晚发脾气凶她的人是他,今晚用尽心思哄人的也是她,这个混蛋到底想怎么样!
“乖,别哭,是我不对,我道歉……”
温柔轻浅的声音从唇齿间逸出来,惹得簿宠儿一声呜咽,哭的更凶了。
只可惜那些呜咽又被男人悉数吞入了肚里,不见踪影。
簿宠儿委屈又伤心,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唇上,将所有的委屈都倾泄出来,也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却也没舍得松开,只是吻势忽就猛烈起来。
雪白皓齿挺锋利的,没几下就尝到了血腥味儿,簿宠儿一愣,瞬间就松开了牙齿。
而男人却趁势长驱直入,声音魅惑,“我的血,滋味如何?”
簿宠儿怔忡苦涩,不答他的话。
男人也不急躁,就诱惑她与自己沉沦共舞,不知今夕是何夕。
待到簿宠儿气喘吁吁,杏眼水光迷离时,厉肆爵这才不舍的松开她,只不过双臂仍紧紧圈着她的腰身,“簿宠儿,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你先松开我!”
簿宠儿愤愤的戳着他的胸膛,待腰上的臂力稍松,便窜到角落里,警惕的盯着他,“厉肆爵,你别以为道歉就可以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你怎么就那么记仇呢?”
厉肆爵想往她那边靠靠,但见簿宠儿像是受惊的兔子,又怕吓着她,只能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你跑了,奶奶也把我赶出来了,我没地儿可去,你收留我好不好?”
“你那就是活该!”
什么都不问就乱发脾气,谁要惯着他了?
簿宠儿冷哼了声,而厉肆爵跟着猛点头,也不反驳她,簿宠儿看见他被咬破的唇,脸上现了丝羞赧,想想又气愤道:“下次再乱不乱发脾气?”
厉某人坐得端端正正的,乖巧的紧,“保证不乱发脾气了,有事先问你。”
“那还吃不吃阮南烛的飞醋?”
“这个……”
乖巧的厉某人迟疑起来,但看簿宠儿瞪了眼睛,赶紧点头又摇头,“只要他不过分的接近你,我保证不乱吃他的飞醋。”
反正有南宫玄在,阮南烛想闹什么幺蛾子,也没有机会。
他这般识趣,簿宠儿才稍缓了脸色,看看他被咬破的唇,又不忍心起来,“疼不疼啊?”
“不疼,我乐意的。”
厉肆爵看她缓和了态度,幽眸里也现了丝丝笑意,高兴的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子。
簿宠儿看着他的笑容,心尖忽就涩涩的疼,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自己只是个契约妻,他干嘛这般用心的哄自己?
万一让自己误会了,心生留恋,最后该如何收场?
漆黑灵活的眼瞳里现了迷茫,神色忧郁起来,厉肆爵看她忽又情绪低落,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