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可以这么说吧。”
簿成功也懒得遮掩,要笑不笑的看着簿宠儿,“什么时候付清?”
“我呸!你还当真是越活越不要脸!”
簿宠儿忍了又忍,终还是忍不住骂人了,怒笑连连,“我告诉你,簿成功,我从簿家出来的时候,身上半毛钱都没有,现在你也休想从我这里拿走半毛钱!”
“哦?为了这点钱,你舍得你厉太太的身份?”
“那你就试试,看是厉肆爵先弄死你,还是你先败了我的名声?”
“你当真要和我硬杠?”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受你的威胁,然后让你变成个无底洞,无休止的威胁我?”
簿成功那点花花心思,簿宠儿心里清楚的很,挑了眉,冷冷道:“你和我的父女关系,你爱断不断,你有本事就去兴风作浪,至于你会不会死得很惨,我可管不着。”
十个亿,他还真敢说!
“好,很好,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簿成功满脸怒容,扬手就要打簿宠儿,但簿宠儿甚是机灵的躲开了,转身就回了客厅,“以后别来找我,我和你没那么深的情分!”
当初就已经断了情分,现在又何必惺惺作态,惹人厌烦?
簿宠儿已经回了客厅,簿成功脸色阴沉的站了小会儿,这才带着一身寒气进屋。
既然这个死丫头不听话,那就别怪自己毁了她!
饭菜已经做好,人都去客厅那边了,簿宠儿想到簿家人的所作所为,心里就憋闷的慌,勉强陪着几口饭,便借故上楼了。
厉肆爵朝老太太递了个眼神,见她会意,也就跟着去了楼上。
簿宠儿刚到门口,看厉肆爵紧跟着上来,顿时就皱了眉,“你不吃饭,跟过来干什么?”
“这是主卧,我不能来?”
话一出口,厉肆爵自己就皱了眉,这是说的什么话?
但道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板着张脸,上前懊恼的推开了房门,簿宠儿跟在他身后,只觉得他莫名其妙,这又是抽什么疯?
之前故意在众人面前秀恩爱,这会儿又板着张臭脸恶语相向,莫非他真有神经病?
还是说,有人格分裂症?
有些怕怕的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真要打起来,自己怕是会死得很惨吧?
漆黑灵活的杏眼滴溜溜的转着,寻找最合适的逃跑路线,却不知前头的人冷不丁的停了脚步,她一头撞上去,顿时就疼得捂了鼻子,哎哟个不停。
她今天是造了什么孽啊,老是跟鼻子过不去?
厉肆爵也没想到她就紧紧的跟在自己身后,赶紧转身,“你怎么样了?”
“厉肆爵,你抽什么疯啊?”
簿宠儿蹲在地上,疼的眼泪汪汪的,“你拿鼻子撞墙,看你会怎么样?”
“呃,我也不知道你就傻傻的跟在我身后啊?”
厉肆爵甚为无辜的指指卫生间,“我就是来楼上解决个人问题的,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
簿宠儿抬头一看,果然不知不觉的竟然跟到了卫生间,赶紧就红着脸退了出去,听见门里有水声响起,哪还敢站在门口,臊红着脸退回了梳妆台边。
梳妆镜里的人儿两眼含泪,但双靥红如晚霞,无端透着股羞涩之意。
簿宠儿看了两眼,捧着脸颊,心思又迷茫起来。
厉肆爵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脚丫子轻踢着,却不小心碰到了梳妆台下面的东西,好奇的弯下腰,就见台子下面藏着好多糖果,那不就是她方才说的,让厉肆爵吃到蛀牙的十大罐糖果吗?
五彩缤纷的,颜色倒是好看的紧。
卫生间里的厉肆爵敞着水龙头,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又拧紧,擦手出来。
刚到房里,就见簿宠儿正在抱着罐糖果研究。
听见脚步声,簿宠儿抬起头来,朝他扬扬手里的糖果罐,“你的私藏?”
“嗯,”厉肆爵板着脸,也没好意思说那些糖都是送给她的,倒是簿宠儿轻哼了声,不高兴的把糖果罐放回了原处,“你藏了那么多糖,为什么还要抢阮南烛给我的糖果?”
这人就是心理有毛病,见不得她好是吧?
本来厉肆爵还想找个借口,说把糖都给她吃的,但听她提到阮南烛,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簿宠儿,你就那么惦记他?”
“我惦记谁啊?”
“哼,你少跟我装蒜,阮南烛的糖果就那么甜?”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的糖果甜不甜,关你什么事?”
簿宠儿看他又开始找茬,也就恼了脸,“厉肆爵你能不能正常点?叫我滚的是你,现在嫉妒的人也是你,怎么着,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啊?”
“反正我俩以后就是分道扬镳的命,我早早找好下家,和你有什么关系!”
“好啊,你终于承认,你对阮南烛有非分之想?”
厉肆爵恼的火冒三丈,上前将她拽到床边,顺势就压了下去,“簿宠儿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妻,谁允你水性杨花的!”
“我是你的妻?我怎么不知道?我只是你的契约木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