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
厉肆爵接了话茬,“簿宠儿嫁到厉家,就已是厉家的人,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就行了,否则我没有答应的事情,她答应了也作不得数。”
“呃,那个,小肆儿说得对,有什么事,你和他说就行了。”
既然厉肆爵愿意帮着出头,簿宠儿也松了口气,干脆就让厉肆爵面对簿成功好了。
否则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对簿成功骂出声。
簿成功阴沉着脸,看看厉肆爵又看看簿宠儿,这个男人是要替簿宠儿撑腰?
但不是说,他根本不喜欢簿宠儿吗?
心思几转,干脆就说道:“我有几句私事要跟簿宠儿说,厉总放心,也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儿,我私下和她说就行了。”
簿宠儿轻呵了声,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在私底下找她的麻烦?
厉肆爵看看她,“你自己拿主意,若不想见他,我就代你去。”
“哎哟,厉总,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韩娟假笑了两声,“他俩是亲父女,血浓于水,有什么想见不想见的?”
“是啊,厉总,妹妹一向和父亲关系挺好的,你别多想。”
簿菲菲也帮了腔,听得簿宠儿勾了唇角,满眼讽刺,她和簿家人,还有好字可言吗?
看簿成功是打定了主意要找自己的麻烦,簿宠儿也就干脆的起了身,“不是有私事要和我说吗?我们去庭院里谈。”
簿成功阴着脸不说话,率先起出门去。
韩娟看厉肆爵的眼神跟着追出去,就故意说道:“厉总,你看你也挺疼宠儿的,怎么舍得让她在公司里加班?那多累啊?”
“依我看,要不就让宠儿在家休息,当个清闲的少奶奶,岂不是更好?”
韩娟边说,边就堆着满脸假笑看向老太太,“您说是吧?”
“是我让宠儿上班去的,她在公司上班,还能和小肆儿培养培养感情,又能锻炼她自己的能力,一举两得。”
老太太不高兴的怼回去,“再说了,遇上紧急事情加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慌什么?”
眼巴巴的赶上门来捣乱,当她眼瞎,看不见啊?
找茬找到铁板上,韩娟当时就臊红了脸,又羞又恼的,还不敢撒泼。
老太太才不管她,冷哼一声,别开了头。
厉肆爵又还冷冷的补了句:“我早说过,簿宠儿嫁到厉家,那就是厉家的人。”
“逢年过节的孝顺钱,少不了你们半分,但要让我发现你们还在私下找簿宠儿的茬,那簿家的户口本上,就只会剩下簿宠儿。”
韩娟一愣,越发急恼,“厉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仔细琢磨。”
厉肆爵也懒得和韩娟多废话,簿宠儿既是他羽翼下的人,又怎能让她受伤害?
客厅里沉默下来,有厉肆爵在,韩娟和簿菲菲都不敢多说半个字,而簿宠儿跟着簿成功到了庭院里,才问道:“到底有什么事,你直说好了。”
簿成功一听她的话就恼了,“簿宠儿,我怎么说都是你的父亲,你居然敢拿这样的态度对我?”
“父亲?呵呵,你还真敢往你自己脸上贴金啊?”
这些年的父女对峙,早就让簿宠儿寒透了心,冷笑连连起来,“你的父爱全都用到了簿菲菲身上,对我还担得起父亲这个词吗?”
“当年我妈还在的时候,你就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后来她死了,试问你在家里对我有过多少关心?我对你哭上一万次,你都只会嫌弃我没用,却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哭!”
“在你的心里,只有韩娟和簿菲菲母女,现在我嫁人了,我也不会和你再起争执,不会因为她们母女再故意气你,我告诉你,簿成功,我们终于了断了!”
“以后你没事别来找我,有事就更别找我!”
一口气把心里话都吼出来,簿宠儿觉得气都顺了几分,简直神清气爽。
她在簿家压抑那么多年,终于不用再受他们的恶气!
只是簿成功阴阴的盯着她,“你说了断就了断?簿宠儿,我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你吃我的穿我的,用了我的钱,这辈子你就没有还清的时候!”
“呵,你也配说没有还清的那天?”
早已是撕破脸皮,簿宠儿自也不会给簿成功留脸面,冷笑道:“你把我带到这个世上,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你以为我会喜欢选择你做我的父亲?”
“既是你不负责任的行为,那你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抚养我长大。”
“当然,这么说也有些过分,我既是花了你的钱,那你列个名目出来,该还给你的,我一并都还给你,至于还不清,我劝你还是别想多了。”
“还不清的只有情分,但你我之间,有那个东西吗?你也敢提?”
一连串的炮轰,夹杂着簿宠儿对往日的怨憎,只可惜簿成功并没有安抚她的意思,只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那句话。
阴沉着脸,皮笑肉不笑的道:“十个亿,了断你我关系。”
反正他也很不喜欢簿宠儿,打小就讨厌她,能从她这里捞一笔,何乐而不为?
至于了断关系嘛,只要有利,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