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潮红,激动道:“那依先生之见,本王接下来该如何做?”
殷离垂眸沉思须臾,不答反问:“殿下可知,咱们这位陛下,最忌讳的是什么?”
“最忌讳的……”
祁景川蹙眉沉思着,片刻,他神色一变,“先生说的是……”
殷离抬手,止住祁景川要出口的话,淡笑道:“既然是忌讳,就不能从殿下的口中说出。”
“是,先生说的是。”
“接下来的事,便无需殷某多言了吧?”
祁景川心照不宣地一笑,点头道:“本王明白了,多谢先生提醒。太子是本王的兄长,本王自处处敬着太子才是。”
殷离唇角微勾,狭长的眸子微眯,闪过一道寒芒。
他可是什么都没说。
一切都是慎王的主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