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都到中原定居，就可以不再做强盗了。
草原的话……谁去都只能做强盗，那是活着的唯一办法。
“杜尔啊，你可记得我女儿？”
“记得，她可是突厥部族崇拜的神女，现已供于神庙中！”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这人还在呢，不等于咒依依吗！
但是林凡也清楚，这是信仰的起源方式，很多崇拜就是源自一两件神奇事件，然后才慢慢丰富内容，最后增加一些教派纲领。
林凡摇头：“既然你记得，现在长乐公主就是她的朋友，你想神女的朋友？”
这就不匹配了嘛，你是要制造一个信仰来一统突厥部落的，怎能这么做。
谁都不能与神沾边，否则都是亵渎，当然，神可以赐福给你。
杜尔想了想，似乎没错，他不能娶神女的朋友。
这会混淆神与人的界线，对宗教统治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他还不清楚今后宗教统治的发展，敢做出这种事，在后世要被烧死的！
这就叫亵渎，不是什么神女的问题，而是会动摇整个信仰的根基。
“那好吧，我可以娶其他公主。”